运。不,连罪犯都比自己更有尊严,她现在只是一只在砧板上挣扎着的鱼,被牢牢按住,即将破开肚皮,掏出内脏,然后切成碎块。
那古看着文清的屁股,他仔细从各个角度观察了一番,甚至还蹲下去看了看阴唇的模样。然后套上一双白色的手套,拿出一瓶润滑油,抹在了文清的肛门四周。
“求求你……别……”文清的泪水终于滴了下来,此刻的她,是那么的脆弱和无助。她甚至无力去回忆丈夫,或是幻想藏爷被枪毙的模样,来给予自己坚持的理由。她只能只恨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如此的对待。
即便灯光暗淡一点也好,但自己却身处房间中间,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自己可悲的肉体上。
“呃……啊……”感觉到肛门内部的抽送,文清不禁呻吟出声。
那古轻轻拔出了肛塞,他小心地将肛塞放在塑料袋中。然后观察着文清扩开的肛门,一圈红肉正慢慢地缩紧,肛门四周泛起了艳红的颜色。
他拿出湿纸巾,开始擦拭文清的肛门,同时轻轻抚摸着她的丰臀。那古的手法很是细腻,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让文青本来极度紧张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身体上放松了一些,心里却更加的不安,文清完全无法预料那古想要做什么,而自己又为何达不到藏爷的要求。该不会是被发现破绽了?文清心里悲哀地想到,但是如果是那样,藏爷大可以干掉自己,不用大费周折吧。
“偏,烟,岁,边打。”那古一边抚摸着文清的屁股,一边说道。
文清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听上去像是说的汉语。忽然她只觉得肛门处一紧,有异物正在入侵。她回过头,看到那古手上的东西,吓的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注射器,起码也有800cc的样子,里面装着的正是自己用来灌肠的淡蓝色的液体。
“哦……不行……求求你……放了我……”文清的哭叫丝毫无法阻止整个管道的液体灌入自己的肛门,她感到肚子一阵发胀,幸好早上自己做过一次灌肠,否则滋味将更加难受。
注射器从肛门拔了出来,紧接着,那古用一个新的肛塞插入了肛门,他用手缓慢地按摩着文清的小腹和屁股,文清发出了苦闷的低吼,她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着,竭力抵抗者身体的不适感。
“让我,让我去厕所,求你。”那古完全没有理会文清的哀求声,他按摩了一阵,拔出了肛塞,一瞬间的松脱让文清差点放松了括约肌。
在陌生男人面前喷出灌肠液体,文清死也不想这样,但是当她看到那古举起了再次装满的注射器后,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当文清离开房间时,鼠哥在不远处的屋顶看的清清楚楚。威逼利诱下,从阿丹那里得知今天藏爷有些指示给那个泰国人,直觉上鼠哥判断和女人有关,他提前了一晚上躲在屋顶,避过了藏爷的耳目。果不其然,女人一大早就出了门。
不一会儿,他发现有两个人悄悄地跟着女人,不时还用手机联系着什么。是时候了,鼠哥立刻走下屋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顶帽子,戴了上去,低下头,慢慢地走到了女人所在的旅馆,一闪身走了进去。
通过几天的观察,他已经知道了苏云菲的房间位置。鼠哥走上二楼,来到房间门口,左右望了一下,走廊里一片寂静。
鼠哥有一件需要确认的事情,他不知道是否应该这么做,或者是否值得,又或者自己只是疯了,被女人身上的某种东西所迷惑了。但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事到临头已经没有任何犹豫。
进入旅馆的房间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很苦难,但对鼠哥来说却非如此,前几天就找到了旅馆的清洁工,买到了通用的房卡,几秒种后,他就走进了房间。
要找的东西应该是……鼠哥看到卫生间摆着的包裹,就是它了。他拿了起来,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灌肠器,肛塞,他颤抖了起来,那个女人用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是羞耻?是恶心?还是对金钱的渴望?
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一些鼠哥无法抓住的东西。
当看到灌肠液的时候,鼠哥的心猛地一沉,淡蓝色的液体,还剩一点点,在透明的袋子里轻轻流动着,好像在反射着不祥的光芒。
果然!藏爷这个混蛋,没人性的东西……鼠哥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他扶住洗手台,竭力压制着腹部涌上的呕吐感。
就在此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一步,两步,脚步声非常沉重,声音越来越大。
没时间了,鼠哥抓起装着灌肠液的袋子,冲到窗边,他打开窗子,在刷卡声音响起的一刹那翻了出去。
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落地的一瞬间,脚底传来的疼痛带动着伤口,让鼠哥全身都刺痛了起来。不过藏爷应该没有发觉我的行动,我应该去救她吗?还有救吗?也许还有,但是我能做到吗?
杂乱的思绪在脑海里翻腾着,鼠哥的脚下却丝毫没有迟疑,不一会儿,他已经离旅馆很远了。
肠道里的液体正在翻腾着,一阵阵激烈的冷冻感传来,文清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限。
两大管的灌肠液已经注入了肛门,那古一直在抚摸自己的屁股和小腹,偶尔用手指滑过肛门。他似乎等待着文清喷射的那一刻。
文清的牙齿咬进了上下唇,明知毫无意义,但是还是抵御着。强烈的灯光投射下来,过度的曝露反而带来了不真实的感觉。这仿佛是噩梦的深处,身体的感觉过于清晰,似乎触发了大脑的防御本能,让一切变得虚假,才能维持人格仅存的尊严。
忽然,她感到肛门传来湿热的触感,有什么东西正在上面游走,呈螺旋状地动作,慢慢地侵入。
是沾了润滑的手指吗?文清反抗地扭动着,但很快她就发现大腿根部被那古牢牢抓住,微微分开,让肛门更加的扩展。
天啊,那是,他在,他竟然在舔我的那里。
文清羞耻地喊了出来,但那古的动作带着一种残酷的纯熟,不断地在肛门口打转,偶尔伸进去搅动着,吸吮着。文清感到,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
不行了!文清大喊起来,她摇动着屁股,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古感到了什么,他推了开来,几乎实在同时,文清喷射了。
文清只听到一阵阵仿佛洗地车的高压水枪在不远处喷发的声音,她哭叫着,过去几天灌肠的经验让她明白,一旦肛门失守,那就再也无法阻止液体的喷发。
噗,噗,噗,每一次的喷射都剥去了一层自己的自尊,文清此时此刻已经无法用一直使用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只能在耻辱的地狱中,任凭泪水随着一次次的喷射流下。
终于结束了,那古看了看文清艳红的肛门一张一缩的样子,抬起头来,不知道对着什么点了点头。
恍惚中,文清感到身体的深处到肛门处存在一只蠕动的东西,是一条红色鳞片的蛇,它在扭动着,翻腾着,忽然表皮开始燃起热气,从内部灼烧起来。然后化为千千万万细小的刺针,扎在文清的肉体深处。
火烫伴随着痕痒,文清的眼睛开始恐惧地放大,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感到灯光更加的明亮,直至将房间里其他的东西都淹没在纯白的背景中。
她听到了脚步声,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轮廓,那是一个略带佝偻的身影,缓缓向她走来。
那是谁?文清逐渐变得混沌的思想已经无法集中,当他走近时,好像摄像机的焦距瞬间校准,她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是藏爷。
不……她内心仇恨的火焰开始爆发,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她看到红色,蓝色,黄色,各种数不清楚的颜色的碎片开始从天空中洒落。藏爷越走越近,她想躲开,想呼救,她张开了嘴,但是声音却在虚空中沉寂。
忽然,藏爷的脸扭曲了,整个人有些可笑地从腰部开始断折。文清几乎不相信她所看到的,但是,她看到亮子站在藏爷的身后,就如同自己无数次的梦境中一样,只是这次他显得如此高大,雄伟而强壮,他用双手抓住藏爷的头颅和腰间,用力地撕扯着。
血花飞溅,却不只红色一种颜色。温热的气息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整个房间被一种莫名的光芒所轮罩。而现在,只有自己和丈夫两人存在在此处。
她看到丈夫因为兴奋而通红的双眼,她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后,端详着自己始终没有变换的姿势。
啊,老公。文清忍不出喊了出来,她晃动着屁股,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正在一张一缩,整个屁股都燃烧了起来,而肛门内部传来剧烈地骚痒。
操我啊老公……
文清又喊了出来,她的汗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遍了全身,她向后挺着屁股。
是的,幸福又回来了,不是细水长流的模样,而是以排山倒海般的潮水汹涌地向自己拍来。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没有任何的疼痛,一点也没有,只有无尽地被征服感,被拥有感,然后化为极度的快感,让文清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文清哭叫着,拼命地迎合着丈夫的抽插,任由无边无际的快感在肉体里肆虐。高潮来的如此之快,结束时却并没有落下,而是像着更高的高峰猛冲而去。
极度的幸福感在体内爆炸开来,似乎要将身体撕成碎片,和自己一生体验的那种平淡如水的幸福完全不同,比偶尔出现的激情时刻的刺激强上万倍。
文清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毒品,藏爷,复仇,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现在整个的精神和肉体,都是身后威猛的丈夫的奴隶,一个无比快乐幸福的奴隶。
第八章
那古拨开文清已经扩张开来的肛门,用手指感觉了一下,抬起头,对藏爷点了点头,便退了开去。
藏爷走了过来,他望着眼前跪爬着的女人摇摆的屁股。刚刚喷射过的肛门红润濡湿地一张一合的,令人垂怜地轻轻颤抖着。
藏爷将龟头顶在了肛门的入口,他没有忘记戴套。
很久没有如此坚硬的肉棒开始插入,当龟头进入的时候,藏爷特地停了一下,感受着肛门夹紧的舒爽感。身下的文清发出了仿佛野兽受伤的呻吟,藏爷继续地进入,经历过数次灌肠的肠壁依然如卡钳般紧缩着,但在润滑的帮助下还是对入侵的肉棒退缩了。
“亮子,老公,爱我……啊……”文清的屁股开始摇晃了起来,她的零碎的话语不成体统地从流着唾液的双唇中溢出。
藏爷扶住文清雪白丰满的双臀,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操我……舒服……老公你最棒了!”
“救……重一点……不……”
“爽……爽……老公,我爱……爱你”
文清哭叫着,被汗水浸湿的肉体拱成妖艳的曲线,腰肢向后挺送着,屁眼里开始发热发烫。藏爷一边抽插,一边摸向她的阴唇,已经湿润了,而且甚至比屁眼更加的火烫。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肉棒在女人的屁股中间一抽一插着,挤出的液体在肛门口形成了蓝白色的泡沫。忽然,女人的下身触电般颤抖起来,屁股里一阵紧缩,藏爷的肉棒一下子被牢牢包裹住。藏爷知道,那是文清达到了高潮。
他早已不再是能够收放自如的年纪,身子一抖,精液射在了安全套里。
高潮后的女人有些疲倦地喘着气,但很快又开始扭动屁股,似乎感到肉棒的萎缩,一下扭动得更加的淫荡了。
藏爷抽出肉棒,那古立刻递过一晚浓汤,藏爷接过,坐在沙发上,轻轻押了一口。
“你来吧。”藏爷指了指文清的屁股,说道。
那古双手合十,面对藏爷小小地拜了一拜,脸上依然是一幅严肃的神情。他迅速地脱掉了裤子,肉棒是挺立的。他拿出安全套,一口咬开,套了上去。然后一下子就跳上了躺椅,和藏爷不同,他几乎是坐在了文清的屁股上。
刚刚承受过抽插的肛门依然张开着,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那古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文清发出一阵尖叫,然后又是散乱的淫语,狂野的扭动。她的口水顺着椅子流到了地上,她的阴唇分泌的淫水打湿了阴毛,整个屁股随着男人的碰撞变得殷红。藏爷喝着汤,欣赏着眼前这幅凄艳的美女画卷,好像一个画家完成了一生中最伟大的作品。
那古的动作比藏爷可要生猛许多,他的臀部肌肉紧绷着,如同打桩机一般撞击着文清的屁股。不一会儿双臀就变得红扑扑的,肛门被拉开又插入,睾丸重重地打在会阴处。文清的阴唇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了,她已经完全瘫软在躺椅上,呻吟声和胡言乱语不断,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喝骂声,倒地声,但很快平息了下来。有人敲了敲门,藏爷拿起桌上的电话,那其实是一个带屏幕的对讲机。
“藏爷,老鼠逮到了,怎么处理?”是藏爷手下最狠的打手之一,阿来。
“你和他一起进来。”
房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光头壮汉,手提着一个脸上几乎不成样子的人走了进来。他一把将那个扔在地上,然后关上了门。
看到眼前文清正在被那古肛交的淫乱场景,阿来也吃了一惊,他没敢多看,也不顾文清的叫声和肛交的啪啪声,说道。
“藏爷,有什么吩咐?”
藏爷蹲下身子,老鼠的双眼高高肿起,只露出一条小缝,他也看到了文清的模样,嘴巴动了动,但脸上的肿块和血痕实在太多,看不出神态的变化。
“老鼠,能看得见吗?好好看。”藏爷指着躺椅,说道。
“阿来,你可以上,但是记住一定戴套。”藏爷转过头,对阿来说道。阿来一听,竭力忍住狂喜饥渴的心情,只是鼓着腮帮点了点头。
“呃……”鼠哥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