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会一直住在城里,所以她不能死在城里的新房里。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周婶的苦心,不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婶选择自杀都是为他。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流泪,我老婆叫我,我连忙擦干了眼泪,但我老婆还是看出来我哭过,她没有笑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心里难过。我点了点头,说我小时候除了睡觉上学,大半时间是在周婶家里度过的。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情,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心难过。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陈大炮。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里拿了套五十的小户,老两口过得很舒服。听人说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外的空地上垦了两大块地种菜,以前周家条件好,周奶奶是很少下地干活的,没想到跟了陈大炮反变得勤快了。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但让周奶奶不顾世俗的流言蜚语,冲突重重阻力和陈大炮呆在一起,还改变了周奶奶的生活习性。
看着周奶奶和陈大炮幸福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周婶。要是周叔死的时候我娶了周婶会怎么样?周婶要是过得开心,还会得病死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无奈。我没有勇气去冲破这种世俗的枷锁,我心爱的周婶也没有这种勇气。
那阵子,周婶又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不过不是年少时梦见的和周婶日屄的场景,而是梦见我和周婶在江边摸虾,在山间小路上追逐,在周家旧房子里打牌。每当我要去摸周婶的大乳房的时候,周婶总会拉着我的手说,做她儿子才能摸。
转眼六年过去了。我想周婶在天国也应该安心了。她最担心的周浩已经四十岁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期。而且周浩继承了周叔能说会道的性格,在单位里做了个小干部,过得比村里大多数的同龄人都好。
六年过去,我也应该把周婶放下了。但周婶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了总要在留下些什么。所以我决定让周婶永远留在我编织的文字里,而不是我的心里。你们说,我能把周婶忘了吗?
ps:这篇短文是我发了重生诡情最新章节后写的,前后只写了三天时间,写完就发了,也没考虑到读者对“妈妈”一词的理解。在我的家乡,妈妈有三个意思,一是母亲,二是乳房,三是乳汁。现在原名字后面加了《婶子的乳房》的名字,大家应该一看就明白了。
【30】【毒之花】
作者:gilgamesh21
第一章
欧阳文清走进房间,在藏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并拢,挺直着身子,看着对面这个五十来岁的毒枭。
她身穿一件浅黑色的荷叶边蕾丝上衣,微微露出洁白的肩头。下身一件白色的高腰紧身裙,勾勒出臀部的诱人曲线。既端庄却又不失甜美,好像大都市刚下班的办公女郎,正准备奔赴晚宴。
然而,这个房间可没有任何都市白领的气息。半掩的窗帘隔断了大半阳光,各式古旧感的家具在阴影中影影绰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低沉苦闷的刺鼻气息。
藏爷背对着阳光,半躺在深绿色的藤椅上,缓缓吐出一口白烟,仿佛文清不存在一般。
藏爷中等个子,年纪约莫年过五十,他的身子骨粗糙而硬挺,好像一段刀雕的老树根,如岩石般的双手异常地稳定,多年生死中熬出的磨练深深刻在脸上的皱纹中。
良久,藏爷开口了。
“苏小姐,老鼠说你有办法帮我做事?”
藏爷的声音舒缓而低沉,依旧没有直视文清的双眼。
苏云菲,是欧阳文清自称的名字。
“是的,我……”
“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把东西运过去?”
“过几天我们单位有事需要通过黑水卡,领导也会同行,他们不会细查我。”
藏爷忽然扬起眼角,利刃般的目光直刺文清面庞,仿佛医生使用的激光手术刀,能轻易将人切开,看个通透。文清保持着镇定,毫不回避藏爷的目光,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
几秒钟的时间,却过得如此缓慢,终于,藏爷开口道。
“苏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
“我在档案室工作,和市里领导走的很近……”
“我看过资料”藏爷一挥手,阻止了文清说下去。
文清心中一动,没想到最难的部分,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了。
藏爷微微挺起身子,略打量了她一下,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可以了,把衣服脱掉,让我看你能带多少货。”
文清的脸还是一下涨得通红,她当然准备好了牺牲肉体的准备,但是这个请求来的太突然,她一时手足无措。
“藏爷,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看你能塞进多少的货,我再开价钱。”
藏爷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文清依旧没有动作,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苏小姐,别这么天真。我相信你也明白,就算你跟着领导,也肯定要被搜身。有些老办法可能过时了,也可能不太好看,但就是有效果,你说是吧。”
文清一下子明白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当藏爷亲口说出时,她才确定自己将正式面对噩梦。她不断警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准备,自己已经出卖过自己的肉体,为了报丈夫的血海深仇,她必须这样做。
但是,身子还是不听使唤,身体在拒绝着大脑的命令。
“欧阳小姐,你有肛交的经验吗?”藏爷忽然问道。
文清调整了一下呼吸,挪了挪身子,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道。
“没有。”
“嗯。”藏爷点了点头,又点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看着吐出的一缕云雾消散而去,接着问道。
“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男人,生殖器最大长度和最大宽度是多少。”
虽然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文清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几乎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感情。几个?当然只有丈夫一个。他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文清一闭上双眼,就会鲜活地浮现出来。
她可以想起丈夫每一个指甲的形状,可以想起每一片胡渣的多少,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曲线。抚摸着自己秀发的爱慕眼神,抢着去洗碗时微弯的背脊,离去时渐渐淡去的背影……
“大概,15厘米,3厘米到4厘米。”文清低声说道。
“恐怕不够。”藏爷摇摇头,摆手道:“把衣服脱了,把下半身露出来。”
文清上唇轻咬了一下下唇,脸颊抽动了一下。她背过身子,将裙子脱到了腰际,露出了黑色的真丝内裤。她的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
虽然背对着藏爷,但那冷森森的目光依然如寒冰般锐利,让她的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之中一般。文清双手有些发抖地伸入内裤的侧边,一咬牙,将内裤脱了下来。
现在,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藏爷站了起来,走到了文清的身边。轻轻揉捏起她的屁股,文清屏住呼吸,身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她闭上眼睛,臀部由于过于紧张,而显得有些紧绷。
“跪在沙发上。”藏爷说道。
“高跟鞋和内裤脱掉。”藏爷冷峻的声音传来。文清颤抖了一下,她毅然甩掉高跟鞋,将内裤完全脱了。藏爷接了过去,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真丝的黑色内裤显得如此的细小,楚楚可怜地悬在坚硬高挺的实木衣架之上。
趴在沙发上,文清抱住了靠背,知道最难熬的时刻就要到来。她可以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脏,紧绷的肌肤,身体正在确实地告诉大脑,对接下来的事情是多么的抵触。
忍耐,再忍耐,因为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文清竭力忍住泪水,泪水早已流干了,在两个月前就流干了。
原谅我吧,亮子哥,原谅你的妻子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文清张开了嘴,脚趾开始缩紧,心里抓成一团。藏爷的手已经摸到了肛门,在入门处抚摸着,仿佛毒蛇在洞穴的入口,窥探着甜美的食物。
确认好位置,藏爷拿出润滑膏,涂抹在手指上,开始缓慢但坚定地侵入文清的菊门。
“请给我力量,让我忍受这一切。”到了这个时候,文清反而笃定了意志。
两个月前,殡仪馆,冷冷清清地灵堂里,欧阳文清穿着黑色的丧服,愣愣地抱着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样抱着骨灰的女子,已经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几个身材健壮的男子,正不断地试图安慰他们。
身后,有几个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笔挺,正在敬上最标准的军礼。
他们已经敬礼了超过三十分钟,从棺材进入焚化炉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们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扎根的杉木。
安慰的话语已经说完,泪水已经流干。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缉毒过程中,和一名同事死于毒贩抢下。为了保护家属,葬礼是秘密进行的。文清原来是一家杂志的编辑,和当警察的丈夫认识多年,结婚已经四年了,虽然没有孩子,虽然聚少离多,但英气勃勃,正气凛然的亮子,从来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们送你。”当葬礼终于结束,文清走出殡仪馆时,一个中年男子问道。他是亮子的领导,一夜之间,多了不少白发。
“不用了,你们也辛苦了。”文清鞠了个躬,亮子的战友,都是在生死中打滚的兄弟。参加战友的葬礼,他们肯定也一样难受。
回到家中,文清开始整理丈夫的遗物。亮子没什么爱好,遗留下来也多是衣物。文清一件件开始整理,衣服上仿佛还遗留着丈夫的温度,仿佛散发着温柔的气息,好像主人随时会出现在门口,带着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着久别的妻子。
他会拥抱自己,然后用一个热烈地不像一个有些老实的人的吻,让文清酥软下来。然后他会用力抱起文清,走向卧室,用脚带上房门,然后把妻子压在床上。
不到一分钟后,两人便已全身赤裸。
每次别离后,亮子一回家就会立刻和文清做爱。离开的时间越久,做爱的力道就越猛。文清每次都会沉醉于丈夫的勇猛和激情下,全身心地打开身体,任由他驰骋,征服,爆发。
而现在,只剩下冰冷的寂静,原先不显得多大的房间,此刻却那么空旷。身处家中,却形如置身旷野,一无所有。
除了衣服,还有几册相簿,文清不敢看,拿到一边。忽然,她发现了一个小本子。亮子没有日记的习惯,是他的东西吗?
没错,字迹确实是亮子的,看上去像是记录了一些办案的经过。文青默默地翻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丈夫书写时的认真模样,紧拧的眉头,笔头敲击嘴唇的小动作历历在目。
起先,文青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注意具体的内容。但是看着看着,她渐渐睁大了眼睛,双手开始颤抖。忽然,布满哀伤的泪眼里,竟然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一个月后,她来到了亮子工作的边境小城。曾经的她,平时打扮得十分朴素,留着长长的直发。上班只轻描一下眉毛,挽个发髻就出门。而现在,她抹上鲜艳的口红,涂上耀眼的眼影,把头发烫成波浪状。妆容果然能改变一个人,现在,即便是熟人,也很难认出这个是曾经清秀的文清。
文清做出了决定,要帮助丈夫,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现在,她不再是欧阳文清,而是风情万种的苏云菲。
第二章
舒书,听上去像是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和人称鼠哥,长着一对细细眼睛,脸总是拉得老长,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抖着身子的这位零售商很难对上。
鼠哥零售的东西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过也许是天生长了个聪明脑瓜,居然让他有惊无险地混了出头。由于业绩醒目,鼠哥和大毒枭林徽藏竟然还能直接联络,这可是当地搞零售的独一份。
鼠哥不相信小弟,事必躬亲,独来独往。凭借敏锐的嗅觉,总是能找到需求毒品的款爷,而不是挤干了血肉也听不见硬币响的瘾君子。
有些人就是这样,仗着家里有底,来边境买几笔,回去挥霍,不够了再来。
有的最后死在过量吸食,有的穷困潦倒,有的进了戒毒所。前阵子还衣冠楚楚和自己交易后,开着豪车返回内地,结果过阵子就赖在边境,租着最破烂的房子,像一条狗一样赖在自己脚下。
鼠哥自己从来不碰毒品,养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
今天,他坐在车里,有些懒散地看着人来人往。夜幕降临,这座边境小城反而人多了起来。他眯起眼睛,却不太想搜寻猎物。做了多年生意,积蓄也不少了,也许是时候急流勇退,换个城市洗白做人。
难!藏爷可不是好相处的,给你的货就要给他卖掉。不然那高的吓死人的抽成,难道是白给的?像自己这么好用的渠道,想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胡思乱想中,他差点没注意到敲击窗户的声音。
他侧过头,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带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样貌。
“干什么啊?”鼠哥摇下一丝车窗,说道。
“天气热了,哪有带气泡的柠檬水卖。”女人的声音很柔,很媚,但却没有那种嗲声女人的骚味。
这是本地约定俗称的暗号,鼠哥一听,就知道生意上门了。
“往前走二百米,左转,那里就有个店。”鼠哥随口说道,这是交易的流程,定好一个地方。先等人过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没人跟踪盯梢,再确定交易。
女人买毒品,是给老公情人,还是自己用?鼠哥总想问每一个女顾客这个问题,当然,他并不是那么多嘴的人。
看着女人按照自己的指引走了过去,鼠哥发动了汽车。
十几分钟后,他和女人碰了面。她二十七八年纪,涂着鲜艳的口红,秀丽的长发烫成波浪状披在肩膀。精致的脸庞略施粉黛,白皙的肤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显得高雅动人。她身穿一件黑色坎肩,一席紧身长裙包裹着成熟的身体,脚蹬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几乎能和一米七左右的鼠哥平视双眼。
再漂亮的女人,在毒品摧残下也要不了多久就面目全非,或者被情人老公之类榨干。鼠哥在心里撇了撇嘴,算了管我屁事,我只管赚钱。
他递给女人一个看似盒装饮料的纸盒,里面却另有乾坤,是鼠哥得意之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