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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2 / 2)

“大叔!这个真的没兴趣!”

“哦?”

“我不喜欢苹果!”

“其实我也不喜欢,可肾5肾6不就是年轻人追捧的结果吗?”

“不关我事,反正我就觉得苹果的东西太那啥,好象非得求着它才能用似的。”

“傲慢,对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傲慢!大叔你挺有文化啊!”

文化你了个去!

……

范公子终于忙完了小城旅游展和宣传大片的事,约了哥小炮一局,聊解相思之苦。其实我更觉得,她这是在拿我泄火,不过看在她第三个文身的面子上,我忍了。

这文身是我俩一起设计的。一把打开的折扇,代表“公子”,扇面上一轮朝阳,代表“旭”,画出来一看,太tm日本了!于是借鉴了古时衙门正堂背屏上的图案,加上光焰,加上祥云,加上海波,描金填彩,再来一枚流苏扇坠,中国风扑面而来!范公子请了工笔高手绘出图样,找来小城最好的文身师,耗了整整五个小时,将它文在了左肋外侧,就是左咪咪边上,左胳膊放下来就能夹着的那个地方。文好了一看,就一个巴掌心那么大,6000块?中南海里的别墅有没有这么贵?

小范不爱搭理我这土鳖。文身师是个帅哥,就是有点娘,鼻翼上镶着颗钻,女声女气地跟我解释:“哥,您不能光看大小,还要看功夫和用料。这个文身虽然小但是线条复杂用色也多,药水我用的全是最好的进口货,绝对不伤人不过敏的。再说我是上门服务啊?您看看这一堆家什!哎!这是我近期最满意的作品了!可惜不是我的原创设计……您看这样行不行,让我拍个照留个念,绝对不放外面,就我自己看?”你妹!还敢提这茬?五个小时了,便宜还没占够吗?小范见我快要发飙了,赶紧把这傻缺送出了门。

要是依我的本意,这种倒三角形的图案,文在那里,就是你懂的那里,最合适不过了,可是抗不住小范阴森森的一句:“你就那么想一辈子在老娘裤衩里呆着?”咳咳……这娘们……太野蛮了!

……

“你快动一动嘛……”小范难耐地扭扭腰,大白屁股向后使劲顶我。

“哦!”我顶,我顶……

“嗯……走什么神呢?办个事也不认真。”

“看到公子扇了呗。”

“哦……喜欢吗?”

“当然!”双手握住小范的桃子奶,运足劲开始猛顶……

侧卧后入式女人最轻松,男人就比较累了,全靠腰,顶了百十下,不爽,换姿式。把小范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瞄准目标,鸡巴一挺,全根而没,小范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爽吗?”

“爽!”

“哪里爽?”

“全身都爽,小b最爽!”

够实在,哥就让你更爽一点!鸡巴捅到底,龟头顶实了子宫口,运上暗劲,整根肉棍子在b里搅拌起来。小范最受不了这个,全身肉紧得直抽抽,架在我肩上的腿绷得笔直,双手揪着床单瞎使劲。

“哥……哥……没气了……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

死不了,这还早着呢!把小范拖到床边,我站地上,双手托住她的腰,把她的下半身抬高,鸡巴也不用扶,一个前顶就深入到底。小范的双腿一开始环着我的腰,插了几十下后卸劲了,耷拉在我胯骨两边,带着下腹更加上挺,更方便我操得深入。

看着她右乳上的玫瑰,我突然好奇起来。

“那个玫瑰,什么意思?”

“嗯……哼!不告诉你……”

“哼!不告诉我不会猜吗?是不是……花骨朵开了?女孩变女人了?”

“哼……哼……”

“不否认就是承认了?那个孔雀毛呢?”

“有本事……你再猜!”

这个可有难度,想不出来。不要紧,咱用刑!小范最怕挨操的时候揉她阴蒂,一揉就跟触电似的。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说!啥意思?”

“啊啊啊……姓孔,他姓孔……啊!”

原来这么简单!姓孔,还有雀,还有毛!哼!到我第三个,还是她想上的,那想上她又成功上了她的有多少?生气了!

“小骚货!操死你!”

“嗯……嗯……操我……操我……”

“操你哪?”

“操我b……操我b……操死我……”

“这么长时间不找我,是不是让别人操了?”

“没有……没有别人……”

“才不信!你这么骚,这么久没人操还不得痒死?”

“孙旭你个没良心的……这么想戴绿帽子……明天……啊……明天就找人去……啊……啊啊!”

狠狠来几个重磅连击,哥也有点累了。把小范拉到落地窗前,一把将窗帘掀开,小范一声尖叫:“啊!你疯了,开着灯!”

“怕什么?对面又没有楼!”

“不行!唔……”

我一把捂住小范的嘴,分开她的腿从腚后又插了进去。小范咬了一口我的手掌,就扶着窗前的栏杆翘起屁股开始配合。

“你不是要找人吗?这就打开窗,你喊——我欠操!谁来操我?看看有没有人来?”

“孙旭你个死变态……啊!”

小范的屁股白滑紧翘,打起来很爽哦!

“骂我?小心后果!”

“就骂你!孙旭你个死变态!”

“好!爷就喜欢这样不知死活的!”

小范卧室里的美人榻设计得太符合人体工学了,把小范头下脚上推倒在靠背上,她的b正好挺在我站立时鸡巴的位置上。这个体位操起来真方便,想深就深想浅就浅,要不要在707添置一件?

偶尔有点小暴力,那是男女之间的情调,老是这么干就不好了。所以在美人榻上把小范送上一个大大的高潮之后,我们恢复了比较正常的姿势。例如,小范的双手双脚被绑在四个床角,屁股底下垫着一个大抱枕,我插插嘴夹夹奶操操b,在她身上忙得象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死变态!没良心的死变态!”

“死变态……”

“呜……变态……你……变态……”

“啊……啊……啊……你……怎么……还不射……啊……”

“呜……亲哥……亲老公……不行了……我不要了……”

今晚我真没吃药!就是来之前喝了一小杯酒,酒里泡了点料,以高薇送的纯野生肉苁蓉为主。

射精这种事情,当然是内射最舒服了,把全身重量和力量都集中在那一点上,在极限深度里爆发,会有后坐力的感觉哦!你爱信不信!

小范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我俯在她身上,轻吻她嘴角,轻抚她乳房,鸡巴还插在她的b里,自我感觉很温柔,很浪,漫。

等她喘匀了气,鸡巴也从b里滑了出来。小范睁开眼无力地说:“你……射了几斤在里面?”

“太夸张,也就几两吧?”我看着b洞里一股一股冒出来的白浆,有点不好意思。

“你就是头驴……”

帮小范打扫完战场,准备离开。打开手包拿出手机,从静音调至响铃,发现吉祥哥和钉子各有一个未接电话,钉子还来条短信:“吉祥在我这,有空来趟丁字库。”10点才露头,那就走一趟。

……

一进丁字库,钉子迎过来说:“如意死了。”

“谁?”

“如意!吉祥如意那个如意!”

“啊?!过年还见着她,怎么回事?”

“听说是胰腺癌,今儿早上走的。”

吉祥哥家的老邻居有个闺女,和吉祥同岁,两家要好,逗乐子说要结娃娃亲。闺女大名王朵,因为吉祥,所以就如意了,也算我们的发小。小时候我们经常拿这事捉弄他俩,后来长大了,大人调动了,老房子拆迁了,上学不在一块,渐渐就淡了。但我们都一口咬定,那就是!就是!就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夏吉祥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

上了三楼vip,吉祥坐沙发上抽烟,面前半瓶张裕五星白兰地,看上去还算正常。见我进门也没说话,拍拍沙发示意我坐他边上。

“哥,还当真了?难道你俩还有事瞒着我?”

“你不懂。”吉祥哥眼圈又红又肿象是哭过。不应该呀?他俩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根本就是个玩笑!上一辈人的玩笑!

吉祥哥给我倒了杯酒,一碰杯,不管不顾地干了他那杯。靠!这么个喝法会出事的!我有点着急,看看钉子,钉子黑着脸冲我摇摇头。

“小旭……还记得初中那帮……同学不?”

“不太联系了,也就记得一半吧。”

“嗯……这是实话……小三十年了,我也记不全。”

“哥,你喝酒不要紧,别喝这么猛行不?有事咱慢慢说,今晚我陪你,到几点算几点,行不?”

“哈哈……古……来圣贤多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有事?什么事?屁事!都是……屁事!”

坏了!吉祥哥喝酒只要开始背古诗,那就是要醉死的节奏!我赶忙打眼色,让钉子把酒换掉,钉子一拍大腿,安排去了。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

说着说着,吉祥哥站了起来,做举杯邀月状。正酝酿情绪,管子推门进来,手里托着一瓶酒。

“吉祥哥,丁总让我送瓶xo过来,您……”

“俗物!”吉祥哥怒瞪双眼,一指门,“出去!”

估计这是李白上身了。

我看管子傻楞在那儿,赶紧一把抓住那瓶“xo”,小声说:“他喝高了,别和他一般见识,谢谢你了!”

“哼!”管子一跺脚,恨恨地走了。

趁这位还上着身,赶紧把酒换了。就听他在那儿抑扬顿挫:“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说完,又是一口闷!

赶紧把李白老人家扶沙发上,诗仙啊!侍候一把不丢人!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吃片瓜压压酒气……对对对!我是高力士,给您脱靴行不?您躺沙发上先歇会儿,这就请贵妃娘娘来给您跳艳舞……

“小旭……”

“哎!”

“我没喝多……”

“嗯嗯!不多,不多!钉子送好酒来了,咱接着喝!”

“兄弟……今天,王朵没了……我挺难受……”

“哎……”这话不好接了,索性让他叨叨吧。

“我和她,你知道……没那种事!”

“我知道,真没那事!”

“可我就是难受!”

“也是咱发小,哪能不难受?我也难受!”

“你数数啊……咱初中同学,一个班,42个人,现在没了几个了?”

“……几个?”

“熊卫国……高中……游泳,淹海里了……马永,车祸……没了,现在王朵……三个了!都他妈三个了!”

我沉默了,感觉黑暗在包围我。

“这几个其实关系也就一般,没了就没了,不算大事,可是……可是……我难过的不是这个……”

钉子推门进来,拿着杯不明液体,估计是醒酒护肝一类的东西。

“我难过的是……我们才……四十出头……这个世界,就这么急着……抹去我们存在……过的证据吗?”

黑暗中一柄利刃破风而来,重重地斩在心上。

很久,屋子里只剩吉祥哥微弱的抽泣声。

“小旭,”吉祥哥醉眼朦胧地看着我,“唱首歌吧?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走到点歌器前乱翻着歌单,突然一首歌名跳了出来——“流水,像清得没带半颗沙前身,被搁在上游风化

但那天经过那条提坝

斜阳又返照闪一下

遇上一朵,落花……

讲分开,可否不再用憾事的口吻

习惯无常才会庆幸

讲真天涯途上谁是客

散席时,怎麼分?

流水很清楚……惜花这个责任……“

悲伤如潮涌来,我唱不下去了。吉祥哥象中箭的狼,倒在地上嘶哑地号叫。钉子的脸笼在雪茄烟雾之中,一片迷蒙。

七、nozuonodie

2014年最令国人震动的事件恐怕要数三大老虎倒台了。老百姓自然不明觉厉喜大普奔,但是对于依靠各种“规则”捞生活的人来说,那就是人艰不拆了。老孙家的军工产业这一块也受了牵连,最后马马虎虎过关——既然没有过硬靠山,也就逃了池鱼之灾。这让我对老爷子交待的“第一件事”有了更辩证的认识,也让我主动地从具体事务中抽身,更多地投入到战略考量和布局之中。对于这种变化,老爷子很欣慰,说我终于开始脱去小青头的皮,有了一丁点老奸贼的意思。

吉祥哥消沉了几天,又开始了他软红十丈的浪子生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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