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闯了,那里面你可不能进去,里面在烧艾叶呐!”
花婉已经闻到了味道,心中也是一凛,问道:“是谁病了?”
金贵叹道:“自然是咱们王爷。”
花婉愣了半天才道:“原来他得了传染病了。”
“可不是嘛。王爷就是怕晴夫人知道了要回来照顾他,不想传染她,才叫小的那么说的。王爷说干脆让晴夫人在煜王府先这么住着,等他好了马上就把夫人接回来。”
花婉恍然大悟,心道:“李瑢倒是了解晴儿,晴儿知道他重病,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回来照顾他。”她这时倒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花晴离家出走的事了:李瑢现在卧床不起,告诉他不仅无济于事,还让他白着急。
忖度之间,她最后决定还是不说,便对金贵道:“叫你们家老爷先好好养病,晴夫人那里,我来处理吧。”金贵一听喜得跪了下来,磕头道:“谢婉夫人!”
花婉离开了瑢王府,心中却没着没落的:“李瑢重病,晴儿不知所踪,东山也不在,还不能告诉父亲。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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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阿柳找到赵四海,求他帮自己找杨五,赵四海很痛快地答应了。
回到天香楼,日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阿柳照例每天有时间便盯着那幅《龙盘虎踞图》看,试图找出藏在画中的秘密。奈何越看越头大,天天日日地瞧,到后来阿柳只要集中精力往画上看久了,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无奈之下只好找别的事情来做,偏偏这半月来,她又清闲得很。
天香阁的老鸨有时在客人不多时,会额外叫那些不太忙的姑娘做些杂活,多半都是缝缝补补的工作。但像这类工作老鸨很少给阿柳做,不仅因为阿柳是天香楼的花魁,贵客多,更主要是因为老鸨对她总是另眼看待,多有照顾。
但最近半个月以来,除了一些老客偶尔过来听她唱唱曲之外,阿柳的客人明显少了许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她自己坐在房间里,不是绣花就是调琴,要不就是画些山水画。
提起画画,还是前几日,她的客人里有一位姓徐的先生,是位擅长画山水的大家,忽然给她带了一套极好的笔墨纸砚来,声称要教她作画。
这位客人算是老客,以往他来,就喜欢听阿柳唱曲。那日不知哪根筋不对了路子,上来就说要教她画山水。
阿柳见他一手负后,一手拿笔,神情严肃,就地变身成了个教书先生似的,心中暗暗发笑:“听说这位徐先生的画,市面上都卖到几千两银子一幅了,而且他还不收弟子。现在他来见我,是要付我银子的,可他一边付给我钱,一边还要教我画画。既然是这样好的事,我干嘛不学呢?”
于是阿柳就乖乖地跟这位徐先生学画山水。
这事倒有了趣了,徐先生从开始的五日一来,变成了三日一来,最后改成隔日下午都会准时来。天香楼的老鸨倒像见怪不怪似的,次次热情地把他请上楼来。
进了阿柳的房间,这位先生一撸袖子就开始自己磨墨,然后铺开了纸,直切主题,滔滔不绝地给阿柳讲起课来。
第47章第四十七章
徐先生教阿柳画画,刚开始他虽然教得也算勤恳,但态度上总有些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