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忽笑默了片刻,转身回了卧房。
帮个锤子!老子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
半个时辰后,君忽笑终于给床上那人打好了绷带,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终于弄好了,卧槽这是遭人追杀了吧?身上这么多伤?”
给这人把脸擦干净之后,才发现是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长着一张女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的脸。
就是没有时境迁好看。
刚把脸给他擦干净,这人就悠悠醒转,迷迷糊糊的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最后对君忽笑道“我这是……”
君忽笑道“你死了。”
“……”
懵了好半天,这人才道“想必定是恩公救了我,恩公大恩大德,在下无以为报,不如此生追随恩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倒在我门前,我若是不救你的话,你死在我门口我还得挖个坑把你埋了,哥更麻烦。”君忽笑给他一把药片“用不着你在所不辞,吃了药就赶紧走吧。”
说罢,便将盆里的血水倒了出去,又打了个喷嚏。
“卧槽?难不成我感冒了?怎么可能?来这么久我还没有感冒过。”
“恩公可是受风寒了?”那人突然出声,对君忽笑道“在下包袱里有一些治风寒的药,不知道恩公能不能吃。”
“不用了,我得了绝症,马上就要死了,吃什么药都治不好了。”君忽笑瞥他一眼,倒了一杯水放到他身边“所以你赶紧吃了药立刻走。”
“恩公别这么说,我吃便是。”他将那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吞下去,喝了几口水,下床穿上鞋子刚要说话,身子就是一晃。
君忽笑不动声色的避开,拿着一只茶杯给窗台养着的兰花浇水。
卧槽,还真想赖着不走了,我这跟扶了个老太太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不救他让他死在门外挖坑埋了呢!
身后安静了片刻,又听那人道“头好晕,伤口好疼,看来恩公不太喜欢被叨扰,那我便离开吧,天下之大,总有我的去处。”
君忽笑顿了顿,转身看着这人道“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