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哦，那……”
卫赋的手指隔着层厚厚的A4纸轻轻敲击着桌面，以此缓解有些激动的情绪。
“我已经发给财务部的张经理了。”
一句本该像连珠炮似的“那先发给我吧，我给张三转过去，你有我微信吗？加一下吧”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卫赋愣愣地看着秦商从座椅上站起，看着他拿起桌角的杯子走出办公室，看着办公室的门缓缓掩上，只听见哗啦一声。
——那是计划君碎掉的声音。
——也是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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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为什么秦小商直接发给了张三？！他们什么时候交换的联系方式！！！
26
我是张三，我有点冷。
作者有话要说：
喜闻乐见，卫赋从开场的霸道总裁彻底转变成沙雕了呢。╮(￣▽￣")╭
第5章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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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商端着杯白开水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外套兜里开了静音模式的手机震了震。
他把玻璃杯放在桌角，拿出手机，用指纹解了锁。
通知栏上，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大大咧咧地横在顶端，其下“我是卫赋”四个小字更是简洁明了。
秦商抬头瞄了眼似乎在专心看文件的总裁先生，假装没看见对方刚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就着单手握机的姿势，用大拇指完成了接受申请的操作。
紧接着把人塞进了工作分组里，而后返回主界面，清理运行中程序，息屏。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秦商将手机揣回兜里，坐下慢慢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