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顾渊就被丢在门外,怀里还抱着一坛酒。
他摇摇晃晃啧了声,站起来拍拍屁股颇有领导气势,“不听劝,不给涨工资。”
敲门无响应他便下坡,那坡在醉鬼严重好似十八弯,一头在栽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昏黄。
顾渊在草丛里睡得迷糊,隐约听到有人在讲话。
“这谁啊,栽在里头?可吓死我了,不会是死人罢?”
有人翻了他身,耳熟的声音响起,颇有点咬牙切齿意味,“居然是顾渊,哼,被我逮到了。”
“要把他送回程大夫家么?”
“送什么?我和他不共戴天之仇!咱们把他丢进泥坑里!挂在树上!不,丢进我家猪圈里。你帮不帮?话可说在前头,你就算不帮也别出声,不然,下次我不带你玩了。”
被威胁的人只得妥协点头,趁着暮色,二人吃力地将人抬走了。
顾渊隐约记得有人说什么猪圈,他头疼得厉害。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伺候,嘴里还塞着布条。四周全是木柴,没有猪。他莫名松了口气,细细打量起来。
谁绑了他?这又是谁家的柴房?
顾渊想了半天,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