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暗回过头来,轻阖眸子看着姜书,“你胡说,本侯醉了。”
“好、好!你先把脚挪开,我要去如厕。”
姜书好说歹说,林暗终于挪开了脚。他顿时从地上蹦起,如离弦之箭狂奔而去。
燕有怀嘲笑道:“小兄弟太不稳重了。”
安行川和杨系归两人对视一眼,总感觉说这句话的燕有怀很不会自省。
“有怀兄说笑了,”林暗晃着脑袋说,“在本侯看来,他啊,稳重得很。”
“我可看不出来。”燕有怀歪着头,认真地问:“你醉了吗?”
“没醉。”
“巧了,我也没醉。”
“……”安行川瘪了瘪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认得姜书吗?”林暗问。
燕有怀打着酒嗝,“功臣之孙,”他将脸埋到林暗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罪人之子。”
“可惜,姜雁行不是大燕的罪人,否则父皇也不会让他活到现在。恨他的人,只有我父皇啊。”
林暗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你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