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阳帝走了,他们之间的胜负还没有决出来。安行川为了一雪前耻,拉着姜书强占了一个箭靶,其他人不愿得罪他便各自扎成一堆比赛射箭。
“阿书,帮我拿着。”他把箭筒扔给姜书,姜书心不在焉的,没接稳。安行川看不过去了,捡起滚落在地的箭筒,用手戳了戳姜书的眉心,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你又没做错什么,他凭什么生气?你别惦记着他,我教你射箭。”
“我打了他。”姜书懊恼地说。
“你打他?!你胆子真大!”安行川瞪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姜书。
“啧,虽然定安侯在北疆长大,从小到大肯定没受过什么委屈,如今被你拂了面子肯定生气啊。”安行川道。
“罢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过些时候我再去找他,你先教我射箭。”姜书跃跃欲试地接过弓箭,在安行川有模有样地指导下搭稳了箭,“用力拉开……不行,你手没劲儿,我来祝你一臂之力……”
他学着林暗方才的姿势,用双手把姜书圈在怀里,覆上姜书的手,拉开弓弦,“准备好了吗?”
姜书聚精会神地看着正前方,点点头。
“放!”安小少爷一声令下,姜书松开手,羽箭奔腾而去,正正与箭靶擦肩而过。
“再来。”姜书再取一支箭出来,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的征服欲。
安行川上前纠正姜书持弓的姿势,谁知他的手才刚搭上姜书就被人掀了开去,他心中一怒,转身正欲破口大骂,发现来人正是方才一走了之的小定安侯后,瞬间焉了下来:“你、你……”
林暗嫌恶地打量着安行川,冷笑道:“自己都是个半吊子还教别人?”
姜书睁大眸子看着他,林暗瞪了姜书一眼,“看什么看?被老子的气度折服了?”
姜书只当他气得久散得快,羞赧地笑了笑,“侯爷心胸宽广海纳百川,令草民不得不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