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母李夏怡听到门铃声就出来开门,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不过她还是大步走着去开门了。
大门打开,映入李夏怡眼里的是个脸蛋冷峻的高大男子,穿着黑色的西装,看起来像是很贵的样子,脚上的皮鞋擦得透亮,这样气宇非凡的男子为什么会在她家的门前按着门铃呢?
“伯母你好,我是来找小蕊的。”冷至酷将自己的焦虑收起,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肃,就连对李夏怡说话也是那么的冷肃。
看着眼前这个冷酷的男子,阳母李夏怡思索着,她在想这个男子会不会跟昨晚女儿哭有关系。
“小蕊她去上课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吗?”她的一双眼毫不畏惧地盯着他冰冷的眼,要知道她的腿其实有那么点发软,因为她从未见过这么冷的人。
即使在面对阳小蕊的母亲的时候冷至酷也没有刻意地去将自己的冷淡收敛,他哪怕知道这样面对长辈不是很好,但是他就是没办法将自己的脸部表情做到‘友善’。
冷至酷皱眉,她都已经生病了,为什么还去上班?“伯母,她不是生病了么?怎么还让她今天去上班呢?”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容察觉的怒气,但是他的冰冷将那抹怒气藏得很好,没能让阳母发觉。
李夏怡一愣,小蕊生病了?“小蕊生病了么?她没有说啊,只是昨晚哭了好一会然后哭睡着了……”心里更加的担忧了,莫非小蕊是得了什么难治之症?所以她昨天才回哭得那么厉害?
看着阳母的眼神,冷至酷大概知道了一些什么,从李夏怡的眼神里他看见了她的惊愕,看来她的确是不知道阳小蕊生病了!只是阳小蕊的母亲刚刚说的她昨晚哭了很久?这又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她不仅生病了,昨晚还哭了!她今天竟然还跑去上课?都不知道请个假在家休息的!?
李夏怡担忧地有些心慌,她怕女儿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抓住冷至酷的手,一脸的紧张不安。“小……小蕊她生病了么?难怪她昨晚回来那么不对劲,脸色苍白,还在她奶奶的怀里哭到睡着,她……”说着着急地眼泪都掉了下来。
看着他的手,冷至酷没有意思的不耐烦,当他在看见阳母李夏怡的眼泪的时候,有些惊慌,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现在只想去圣德学校将那个该打的女人捉回来!
“伯母。你别担心,我这就去将小蕊带回来,你先进去吧!”难得的冷至酷竟然安慰起了阳母李夏怡。
李夏怡不疑有他,点点头,伸手抹去泪珠然后转身回屋里去。
她没有问冷至酷的身份,也没有问冷至酷的名字,没有问冷至酷和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关系,她却觉得冷至酷定会将自己的女儿带回家,不知怎么的,感觉他很踏实。
冷至酷不待片刻便立马上车再次将车子发动随即油门一踩车子再次在道路上狂飙。他的表情冰冷如寒霜,他现在心里有些一把火,他将那火用他的冰冷将它隐藏。
该死的阳小蕊!竟然生病了还跑去上课!?竟然没有告诉她的家人她生病了?该死的她昨晚竟然哭了!?该死的……其实该死的是他自己。
如果他昨天没有和她闹得不愉快,她也不可能会独自一个人晕倒在他家的门前!但是,那个欧宇辰不是和她在一块的么?怎么没有送她呢?想来想去,他最气的还是他自己。心里因为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而感到泛着疼,他听到哥哥阳母李夏怡说的阳小蕊昨晚哭睡着的就感到自己的心莫名揪紧,一阵烦闷袭来,将他的整颗心闷得喘不过气来。
车子在疾驰,街上的景物一一火速跑过,哪怕路上的车辆众多银色的跑车也相当稳妥地奔跑着。
不到15分钟的时间,冷至酷就将车子开到了圣德学校的林荫大道。车子的疾驰将地上掉落的树叶卷了起来,证明了车子的速度是多么的快。
当冷至酷将车子开到圣德学校的大门口的时候,警卫人员立马跑了过来,看见来者是他,立马毕恭毕敬地将大门打开。
冷至酷是何等人物,他们这些警卫又怎么敢怠慢?
冷至酷将车子开进校内,直接开到教师办公大楼的楼下,然后不消片刻,他立马下车,关上车门,就沉着脸往教师办公室走去。
金校长在接到警卫处的电话以后,不敢有一丝怠慢地从楼上跑下来等着,手中还握着自己用来擦掉惊吓过度而冒出的冷汗。看着冷至酷走来,金校长一脸的惶恐,掐媚,紧张地走向前。
“冷总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学校?”金校长紧张不已地问着表情冷淡的冷至酷,他的身后跟着教导主任李夏松。
没有理会金校长的问话,他现在只想快点将那个该死的阳小蕊逮出来,冷至酷径直走上楼去,留下一脸错愕地圣德学校的校长和一直在一旁旁观的李夏松。
“校长,咱们还是赶紧跟上去吧。”经过李夏松的提醒,金校长从刚刚的错愕惊吓中醒过来,忙不迭地跟上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大总裁会在这个时候跑来学校,一般在商量学校的事情的时候都是他的那位特助先生李志勋来学校和他们商谈的,怎么今天会他亲自来呢?而且他的脸色非常不好,比他所知道的冷酷还要可怕。
冷至酷对于圣德学校的一切相当熟悉,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经过了他的审核才建立的,他非常清楚学校的每个地方和每个部门。不需要有人带领他轻松地找到了教师办公室,办公室里有着一些没有课的老师在备课或者批改作业,他的到来令所有人不禁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他。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惊讶,紧张,忐忑。他们都害怕这位学校的理事长是来考察的,大家都不禁心里有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