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陛下”
秦宇起身缓步离开,一出了大殿,他立刻加快脚步,走的太急差点摔倒“陛下,小心”小福子赶紧扶住他。
“撵轿”秦宇甩开他。
撵骄刚刚落下,秦宇就提着袍子,快步向上走去,殿内,钟行正守在旁边,白云飞坐在床前。
“钟行!”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老太医熟门熟路的开始求饶,陛下朝服都没换就跑了过来,可见自己真有性命之忧。
“你··”
秦宇一脚踹向他,惹得皇冠上的玉珠串乱撞,白云飞赶紧拦住,扶着他的手臂站好“秦宇,他没有事,你不要动气”
听见他的话,秦宇心里安定下来,坐到床边问“为什么没有醒过来?”
“我刚喂他吃下药,渡了气过一阵子才能醒”白云飞上前一步,目光在临晚风身上划过,低头看向秦宇说“临公子与你置气,不肯用药就医,与钟大夫无关”
钟行跪在地上,若不是碍于陛下在场,真想对白云飞叩首而拜,谁不知道这位小公子重要,他怎么可能不尽心救治。只是病人不配合,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用强吧,他还想多活几天呢。
“一个风寒会这么严重”秦宇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不仅仅是风寒”白云飞接过他的话说“他有心病,郁郁而寡欢,纵没有风寒,早晚也会出事”
“都退下去吧”秦宇板起脸,在白云飞继续损自己之前,将人都赶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三人,秦宇看看临晚风,转身说“谢谢你”
白云飞摇摇头说“钟行请我过来的”
这老家伙保命比谁都机灵,秦宇冷笑一下“他怕我杀了他,用你保命”
“本也不是他的错”白云飞看向临晚风,眼角微垂。
“··我也只是想让他想清楚,放下执念”
“秦宇,你比任何人都懂”白云飞目光移到他脸上“有些人扎在心底,就再也放不下了,所以才成为执念”
这一日,秦宇没有到昭和殿看奏折,也没有去东殿议事,一直穿着朝服坐在临晚风的床边,直到傍晚黄昏时,临晚风才醒过来。
床上,临晚风睫毛颤抖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先是有些高兴,随即又抿着唇不说话。
“为何不看病,也不用药”秦宇低头问。
临晚风抿抿唇,一开口嗓音干涩,秦宇喂他喝了一口水,他枕着枕头,眼角看着他说“你不喜欢我,我不高兴”
呵··秦宇被这理由无奈的逗笑了,理了一下他肩头的散发说“喜欢你,你就高兴了?”
“嗯”
“那就喜欢吧”
“真的?”临晚风依旧是秋水盈盈地看着他,躺在那里,语气轻柔。
“嗯,不舍得你不高兴”秦宇笑着,笑容很轻,临晚风眼睛一亮,猛的扑进了他的怀抱。
“姓白的,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秦宇下意识的收紧手臂,似乎连自己都骗了。
临晚风靠在他怀里,嘴角带着笑意,秦宇忽然感觉衣襟被人拉开,临晚风一下子按倒他。
“干什么?”他按着临晚风的手。
“洞房!”
“····”秦宇仰面看着他,心中奇怪他哪里来的力气“临晚风!”
哈哈···临晚风看着他的样子,笑趴在了他胸膛“闹够了没有”皇帝陛下终于有些恼意。
“够了”临晚风声音里笑意更浓,低了许多的说“我累了”
“用完膳就休息吧”秦宇也缓和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