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来吓老子,你怎么不去告诫你儿子,让他不要每次都站的那么近,每次都···
“啊!”双手覆在脸上,秦宇低哑的喊了一声。
两日后
“参见陛下”
“免礼,坐吧”
“谢陛下”
曾婉儿缓缓起身,坐到一旁,她并不像秦宇想象的形容枯槁,但确实憔悴许多,不再是他印象里那个活泼的少女。
秦宇打量着她,心底叹息一声“让你舟车劳顿,是朕疏忽了,你放心朕已经命太医院再想想办法”
白云飞已经替曾婉儿看过了,只是··结果不尽人意,大侠说她是先天之疾,他无能为力。
“多谢陛下记挂”曾婉儿笑了,显得很淡然“天命自有定数,民妇明白,不劳陛下费心吧”
她的淡然让秦宇很不舒服,但他了解白云飞,若非真是毫无办法,大侠是不会说出无能为力这四个字的,所以其实对太医院他已不报太大希望了。
“曾氏”秦宇看着她,忽然说“朕下旨赐婚你和兄长可好?”
曾婉儿和许宣生有一儿一女,两年前温候乱政的时候,许宣不忿辞官归隐,却郁郁而终。
曾婉儿听见他的话,微微一愣,眼底略过一丝心动,只是很快消散,欠身施礼说“谢过陛下,只是··算了吧”
“为什么?难道你心中不记挂兄长”
“我记挂他”曾婉儿抬起头,嘴角含笑“我更知道他记挂我,所以我不能,陛下,我就要死了,又怎么能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呢,您还是送我回胶州吧”
是啊,怎么能!秦宇陡然沉默,直到曾婉儿告退也没有回神。
“我给你的药可有按时吃”白云飞按着他的手腕,微微皱眉。
“当然”秦宇猛点头,见他神色仍没有减缓,追问“怎么了?”最近感觉挺好的,难道这么快就要翘辫子了?
白云飞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没有太大起色”
“别太勉强,若要不是你,恐怕我现在就坚持不住了”秦宇笑着安慰。
“我要的是治好,不是拖延时日”白云飞脸色撂了下来。
“嗯,知道了”皇帝陛下被呛个跟头,乖乖不说话。
回廊外响起脚步声,秦宇一抬头,瞥见临晚风的衣衫,咻的收起手臂。
“姓白的”临晚风看他那心有余悸的样子,暗自皱眉,上前问“干嘛呢?”
“嗯··云飞送我剑”秦宇说着抓起那把佩剑举起来。
收定情信物来了?临晚风心里冷笑,细眉微抬,看看佩剑说“没了武功,还讨人宝剑干什么”
“····”皇帝陛下被说的没出声。
“不是讨剑”白云飞在旁淡淡开口,看看秦宇还有他手里的佩剑“剑一直是他的”
微微蹙眉,临晚风想起了小福子的话,知道了陈年往事没有让小临公子舒服,只觉得这老东西真他娘的花心。
“袖子挽那么高干什么?”临晚风瞥见他袖口问。
“天气热”秦宇笑笑,放下袖口。
“天气热就待在屋里”临晚风瞪了他一眼“老出来干什么?”没事就往白大侠这里晃,还说自己没有企图。
“确实热”白云飞站起来,看着秦宇说“进屋吧”
“好”
“····”脸色微沉,临晚风瞥瞥前边的白云飞,大侠看似冷冷淡淡,但总觉的是故意的。
“陛下”李晗忽然走过来。
“什么事?”秦宇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