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
秦宇正和赵志平下棋,手边一杯清茶,神色怡然“先生,你怎么了?”他瞥了眼赵志平欲言不言的样子。
“王爷,金殿御审究竟为何?”赵志平问。书生终是忍不住了,而且晋王那天的神色始终萦绕在他心底。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秦宇淡淡的说。
“这··”赵志平仍有疑惑。
“呵呵,先生之才多想想定能明白”秦宇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说“先生最近,懈怠了些,脑筋没有以前灵活了呢”
心又惊了一下,赵志平刚要说话,小福子进门“王爷,皇宫传来消息,皇后病危”
“什么!”秦宇脸色变了,扔下了手里的棋子。
赵志平小心的观察着晋王的神色,探寻的问“可是有什么影响?”
“一喜一忧”赵志平还想说,秦宇起身对他说“本王累了,先生也回去休息吧”
赵志平退走了,晋王严肃沉默之下必然隐藏着,他想起晋王的眼神,猛然发现,晋王的信任正在离自己而去。
永寿殿
宣帝坐在御座之上,晋王和赵王并排坐在首位,百官位列其后,廷尉又看看身侧的王丞相,不由暗自捏了把汗。
“带管飞燕,御史大夫孔国培”他整理神色说。
管飞燕很快被带上来,跪在大殿中央,孔国培负手而立,两颊清瘦,但仍倨傲不屑。
“孔大人,管飞燕状告之事你可认罪”
“呵呵,孔氏三代效忠,绝对与杨敬一等奸党无关,老夫天命之年,绝不许任何人污蔑孔氏声誉”
王谦和皱了皱眉头,孔国培又把孔氏扯了进来,沉声说“当年杨氏犯案,御史曾于太后和陛下面前力保杨氏忠诚,如今又痛斥其为奸党,大人为何如此举动不一”
“老臣并没有力保杨氏忠诚”孔国培冷笑“当日,夫只觉草率定论有违国法,故声言三思而后行,并无包庇之意,而后杨氏犯案,老臣知其罪有应得,也曾上表吾皇,我皇明鉴···”
唉···秦宇打了个哈欠,这两个混迹朝堂的老家伙,真要是吵起嘴仗来,得打到什么时候。
王谦和也意识到这样的争论没有意义,瞥向地上的管飞燕说“杨氏,你可有话说?”
“启禀大人,民妇有冤”
“何冤情?”
“大人”管飞燕抬起头,目光扫过前面的王谦和与廷尉,最后落在半低着头的晋王身上。丰哥,愿你的在天之灵保佑逸儿!
“大人,民妇之冤不在孔大人”
“什么!”廷尉惊呼一声,心里觉得要出事。
“民妇之冤,一在丞相王大人,王丞相胁迫民妇诬赖孔大人,民妇另一冤,在赵王殿下,赵王东郡强掳民妇,意欲杀民妇灭口”
“刁妇胡言”赵王腾地站起痛骂了一句。
“民妇没有胡说”管飞燕抬起头,直视着赵王掷地有声的说“民妇有证人,禁宫校尉何迢可以作证,当日正是何迢将民妇从赵王府救出,当时所有的官吏均可作证”
何迢是宣帝的人,所有人都明白,廷尉如坐针毡,手心满是冷汗,想立刻结束审问。
“陛下”有人站出来“此事还需禁宫校尉进殿核实”
“臣附议”
“臣附议”
宣帝看着见风使舵的孔党,嘴角抽抽说“召何迢”
“参见陛下”何迢披甲跪在殿中。
“何将军,当日可是你将管飞燕从赵王府救出?”廷尉硬着头皮问。
“是末将”何迢不明所以,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