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又操弄了许久,沈清秋力气很快就被耗光了,腰软软地塌下去,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继续咬着手腕,盼望这一场噩梦能快些结束。
直到最后沈清秋的意识都完全涣散,洛冰河依然没有从他体内退出,沈清秋已经快虚脱,没等洛冰河反应回来就晕过去了。洛冰河慢慢从他体内抽出,看着殷红和白浊相混合从穴口处流下来,流到白暂的腿根,顺着大腿内侧流到石床上。
沈清秋阖着眸,侧脸贴在石床上,长发依然紧贴着他的脸,面色苍白,似乎快没有了生命体征。
洛冰河把沈清秋翻了个面,看了看,思忖了良久,把沈清秋打横抱起,慢慢出了水牢。
沈清秋醒来的时候倒是感觉舒爽很多,他慢慢撑起身子看时,发现四周与水牢不同,自己也躺在了床上。
他几乎是福至心灵地往左面看,洛冰河果然撑着下巴朝他轻轻笑着。
沈清秋立时就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不过被洛冰河中途截下:“师尊恢复地不错,还有力气打弟子。”
沈清秋气得嘴唇都发抖,声音也哑了好几个调:“畜牲!”
洛冰河反手捏住人手腕,替人诊了一脉,不冷不淡道:“师尊别动怒,万一怀了孩子呢。”
沈清秋用力挣开人手腕,一句话都没说就起身下床,洛冰河只单手撑在床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
沈清秋刚下地,便觉双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洛冰河扶都不扶,就看着沈清秋狼狈模样,故作委屈道:“弟子照顾了师尊一夜,师尊竟连句道谢的话都不说。”
沈清秋冷笑了声:“跟畜牲有什么话好说,自降身份!”
洛冰河眯了眯眼,一把把沈清秋拽回来压在床上,沉声道:“不说,就做。”
沈清秋用力挣扎起来,也都无济于事,他瞪了眼洛冰河:“大逆不道!”
“不敢,”洛冰河矜持地回道,“明明是师尊爬上了我的床。”
沈清秋睁大了眼睛:“你!颠倒黑白!”
洛冰河皮笑肉不笑:“彼此。”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