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洛冰河,尽力挣扎却好像被桎梏得更牢,一动不能动。
洛冰河看了会儿沈清秋惊恐的神色,缓缓放手,水顺着指尖滴落在地,又笑道:“不过是哄骗一下师尊,师尊还当真了?”
沈清秋脱了束缚,还没来得及缓下一口气,就被封锁了几处穴位,洛冰河说得冠冕堂皇:“师尊还是好好休养着吧,不该用的还是别用了。”
“你既不让我用灵力,又何必救我,让我就这么死了不是皆大欢喜?”
“师尊此言差矣,”洛冰河挥了挥手,水牢里的温度顿时降了下去,“师尊这么死了倒是痛快,弟子这五年之苦,可还未解呢。”
沈清秋听到这,又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冷声问道:“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师尊指的是谁?”
“何必装糊涂!一切不都是你这个畜牲害的?”
洛冰河心不在焉地回道:“哦,岳清源死了,柳清歌疯了,至于四大门派么。”
他朝沈清秋轻轻一笑:“毁了。”
沈清秋一怔,扬手就想给洛冰河一巴掌,洛冰河轻轻松松地接住,顺势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怎么,师尊开心到投怀送抱了?”
沈清秋挣脱不开,咬着牙道:“无耻。”
洛冰河笑道:“名师出高徒。”
“你既毁了门派,何苦留着我,连带我一齐毁了算数!”
“师尊若想活着见到他们,还是听话些的好。”
沈清秋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