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杜哥突然抬手,“价钱我再加三成!”
“好说好说,”蓝衬衫男人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手还按在鞋盒子的盖上,随即看向老包:“包爷,我哥刚收了几幅唐伯虎的画,赶明儿您去给他掌掌眼?”
精明如老包一眼就看出来,这厮是在下逐客令,看来对方开出的价格更让卖家心动。、
“不就是钱的事儿吗,我再加……”老包话没说完,就感觉有人在拽他的袖子。低头一看,是春生。
嘛意思?老包朝春生皱了下眉头。
春生微微偏头,示意老包离开。
“行吧,我找你哥去!”老包朝春生点点头。
“怎么着兄弟,这就放弃了?不就是钱的事儿吗?”老包和春生走出酒吧,来到街上,老包不解地问道。
“还真不是钱的事儿,”春生帮老包拉开他那辆辉腾的车门,“那家伙印堂发黑,这笔生意八成做不成。”
“哎?你去哪儿?我送你回去?”老包冲依然站在车外的春生喊道。
“不用了,我溜达溜达,你赶紧回吧!”春生透过车窗示意老包的司机开车。
目送着老包的辉腾疾驶而去,春生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喊:“抓住那小子!”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身后传来一阵散乱的脚步声,春生悠然转身,两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杜哥的两位小弟。不,杜哥小弟绝不止两个人,周围至少有十多双眼睛齐齐地盯住了春生。
春生依然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
从理论上讲,这些蝼蚁一样的凡人在准神仙春生面前统统都是战五渣。他只消挥挥手,那些蝼蚁就屁滚尿流了。
春生不动声色地抬起了手……
就在这时候只听得“嘭”一声巨响传来,一时间人群尖叫着从花之旅酒吧四散逃出。瞬间的工夫,春生的四周都被潮水一样突然涌出的人填满了。
然而此时的状况却让春生有点茫然了,周围路人太多,唯恐伤及无辜,况且李老师走的时候还嘱咐他一定要万事小心,伤害了无辜可能会影响入籍成绩,这最后的考试已经开始了,若是在这时候出岔子,那就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