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赫连亓认真道：“我就算其他全废柴，精神力这一块我还是有自信的，你也不想想我以前是干啥的。几百本的书，几百万的小说，那是白看、白写的么？”
“小说？”双胞胎一脸茫然。
赫连舒一顿，不耐道：“话本。”
“那可不是普通的话本！”他很厉害的好么。赫连亓谜之自信，“我还有好几个小天使呐。”
“小……啥玩意儿？”赫连舒眨眨眼，这回是真听不懂。
赫连亓兴致勃勃的解释道：“就是看我书的读者，送了好多爱心和打赏，还有月票推荐票啥的，爱死他们了。”
赫连舒：“……”
其他人：“……”
每个字都懂，但连在一起从赫连亓嘴里说出来，她们愣是半个字都没明白。
赫连蓁弱弱道：“哥哥，你要爱心干啥吖？”
赫连雪关心的则是：“哥哥，把心给你了，他们怎么办吖？”
赫连亓脸上的笑一僵，他忘了这是架空古代，没有手机，没有app，更别说解释啥是网络小说。
垮下脸，他无奈道：“就是打赏的东西，不是真的人心。”
“哦……”
赫连蓁恍然大悟道：“是不是街上卖艺，咱们给的铜板啊？”
赫连亓干咳一声，“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那个……”赫连舒迟疑了一下，“那现在你身上的伤如何？”
“全好了。”赫连亓拍拍自己的胸口道。
一时间，房里陷入沉默之中。
赫连亓打破安静，“现在小舒和小楚不用去书院，我晚上也有工作，剩下的银子，买几亩地，咱们买些种子回来种田吧？”最重要的是他得学着点，在空间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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