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桓瞧见她手里的香炉,连忙掩住口鼻,鬼知道这个死丫头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
“你闻闻看,是不是很香?”花偌将香炉拿到他眼前:“表现良好,我就带你去出走一圈怎么样?”
“你以为自己在养狗吗?没兴趣。”秦子桓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花偌眼底一阵算计的精光闪过。
你不闻,以为我真的没办法让你闻了吗?
第二天秦子桓起床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全身腰酸背痛,怎么想都不记得昨天自己都做了什么能让自己腰酸背痛的事情。
“死丫头。”他想起了她手里的香炉,直接走到她面前对质:“你昨天没做什么吧?”
花偌从书籍里抬眼,摇了摇头。
秦子桓当然是不相信。
“我没做什么,因为是你做的啊。”
一记冷眼朝她射过来,花偌见他真的生气了,笑道:“放心啦,只是控神而已,让你跳一跳、跑一跑……你撑了挺久,多运动,身强体壮嘛。”
控神?
“什么东西?”秦子桓问道。
“哼哼,控人神智的东西。”花偌下意识开口:“我看书说到,以前很多天隐的教主为了控制下方的人天天都听话,将训练好的兵人施以控神之术,自己不用亲手杀人,只让别人背锅,真的是挺可怕的呢。”
我倒是觉得你就挺可怕的。
经过了前几天的折腾,秦子桓看花偌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防备。
“你用不用得着啊。”她忍不住开口:“我今天没带控神香,可以了吧。”
秦子桓正在喝着花偌给自己带来的粥水,他看不懂天隐的字体,只觉得书里密密麻麻的字体都像是咒文,忍不住皱眉。
“你怎么看书都一直来我这?”放下手中的汤碗:“出去。”
花偌从厚厚的书卷抬起头:“我是在监视你,要不……谁想来了?我还烦恼我得跟你呆在一起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