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杯酒,又吃了几口菜,林青流心情仿佛好了很多。听着陆望锲而不舍地在说话,林青流听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今天来,是想要做什么?”
陆望愣了一会儿,才说:“我、我没想做什么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再让你尝尝我酿的酒。”
“看也看完了,”林青流叹了口气,实在拿他没办法,“酒我也喝了。你还有什么想做的?”
他说得很温柔,让陆望有种错觉,似乎他们又回到了对对方千依百顺的从前。
陆望琢磨了很久,不敢得寸进尺,又抵抗不了诱惑:“我……我能回到昭明宫里吗?你就让我伺候你,行不行……?”
“你真是难缠。”林青流说。
就在陆望以为他真的被允许靠近他的时候,林青流起身,打开门,对候在门外的侍卫宫女道:“来人,将这厨子送回酒楼。哪儿来的扔哪儿去。”
一盆冷水泼了过来,陆望登时有如丧家之犬,惨兮兮地看着林青流,期盼能引起他的一点儿同情心。
侍卫过来,听从林青流的命令,架着他双臂就要拖出去。
陆望不敢在林青流眼皮子底下公然反抗,被带出去了,头还执着地朝着林青流的方向看,一声不吭的,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慢着。”林青流忽然出声道。
陆望眼前一亮,但是很快,林青流的话又生生浇灭了他的光。
“拿十坛九酝春酒来,”林青流说,“赔给这位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