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吸气声,微微抬高了半个身子,把她压入角落里。手抱着她的腰提起来,在她的双腿间摩擦抽动,用肥大的顶端碾压花瓣交接的入口,在那道湿滑的窄缝间滑动。那里真的很紧,光靠感觉根本就找不到入口。一彦有些好奇,探手摸了摸。
清河嘶了一声,快哭出来了,“不要这样碰……”
一彦笑了,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最后,用她的双腿夹着射le出来。
清河的身子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床里。腿间的缝隙中流出更多可耻的粘液,和他的浊液混在一起,黏糊糊的,弄得她的腿间泥泞不堪。
“对不起,忍不住了。”一彦嘴里这么说,脸上一点诚意都没有。射出的舒爽还留在他脸上,眼底都是春意,眉眼弯弯像月牙。
清河抱了被子,把身体遮住,“这样,你该满足了吧?”
“老师,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yu%望是永无止境的。”一彦扯开了她的被子,抬高了她的双腿,埋首到她的双腿间,“我要看看这块宝地,听说女人这儿特别敏感。洞呢?让我找找……”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挑起食指拨弄那两片紧闭的花瓣。刚刚被他蹂躏过,这两片花瓣有些变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它们还是很快合拢到一起,像个小处女,娇羞地抗拒他。一彦拉出其中一片,轻轻扯了扯。
清河浑身巨震,身子一弓,两条修长的玉腿夹紧了他的头,“别碰,别碰我!”
一彦掰开她的两条腿,摊开在床上,压成一个“m”字。他试探着剥开了两片花瓣,中指戳着,找那个入口的小洞。过了好一会儿,才被他找到,曲起其余四指,中指慢慢戳了进去。
里面温热地仿佛要把他融化了,女人的性道都是这么紧窄,寸步难行吗?一彦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点,艰难地戳进一个指节。
清河大声喊“不要”,他才停下来,有些败兴地抽出手指。不过,他也不急于一时,今天的目的本来就是开开胃。就像他平时吃零食一样,不喜欢一下子吃掉,而是慢慢积累,欲*bsp;他低下头,把唇慢慢凑上去,贴在那两片颤抖的花瓣上,舌头伸出,舔扫着那个紧致的入口。淋漓的汁液不断从洞里流出,淌过他的下巴,被他吞进不少。喉结滚动,他嘴里发出性感又情se的声音。
清河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到下半身了,整个入口都在燃烧。她忍不住扭动,摩擦着他的嘴唇。感受到她无意识的迎合,一彦卷舌一挤,舌尖探进了她的甬道,顿时被里面会动的肉夹住了。
他低头笑起来。
清河无地自容。
一彦放开了她,她抓了个枕头就砸到他脸上,“你滚!”
“我滚了,谁来取悦你?”一彦接下枕头,在手里把玩。
“谁要你……”清河说不过他。
一彦也不在意自己赤着身,斜靠到墙面里,侧过头和她说话,“老师,你虽然是我老师,但是,好像没教过我什么吧?今天,就算为我上了一课,怎样?我就不计较你之前的失职了。”
“厚颜无耻!这算哪门子上课?”
“生理课啊。”一彦一眨眼,坦率地说。
清河,“……”
她哑口无言的表情最是可爱,一彦心里忽然生出点恶趣味,目光在她妙曼的身子上游移。清河警惕地抱紧了被子,一彦没有扑向她,而是不慌不忙地握住了自己疲软的r%棒,当着她的面慢慢撸动起来,嘴里发出j□j的闷哼声。似乎她的窥探让他更加兴奋,挑着狭长的眼角斜着看她,观察着她的反应。
“你,你简直——”清河随手要抓什么东西扔他,发现枕头之前已经扔过了,一时之间,只能傻傻地坐在那儿。
一彦轻笑,忽然拉了她的手,把她猛地扯到自己面前。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声音,他泄了,一道白色的银线喷射出来,糊满了她高挺的ru*房。他一手握住了其中一只,慢慢揉弄,把玩成各种形状,指尖沾着浊液慢条斯理地涂抹着。
热热的液体,在她的胸上渐渐冷却。
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涌入她的鼻息里,有些奇怪的腥。清河不适应地推开他,半个身子伸出床铺,干呕了几声。
一彦靠到床里笑起来,心里有种得逞的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一生挚爱口哗哗哗,听说炖了红烧肉后求作收比较给力,今天试一试……o(*////▽////*)q专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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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清河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一彦昨晚的所作所为;超出了她的预料。身处在这种环境中;她就只能默默承受?在她并不是十分乐意的情况下;一彦还是我行我素。
而他明明可以得到她;却没有马上动手。清河不觉得他会放过自己;他只是在寻找一个更好的时机。他就像一个猎手;慢慢蚕食她的意志;剥掉她的保护壳。
清河心里发慌。
“想什么?”一彦的声音出现在她背后;清河骤然回身,被吓了一大跳。她退了很多步;直到后背抵上河边的一棵胡杨木。她睁大眼睛看着一彦,“干什么?”
“你很怕我吗,吓成这样?”一彦笑道,“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洪水猛兽也比不上你!”清河咬牙。
“多谢老师谬赞,一彦愧不敢当。”
他的厚脸皮,清河早见识了,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气到了。做他的老师,真需要很强的心理素质。
一彦卷起袖子蹲到河边,举了一杆锋利的叉子,对她招招手,“过来。”
“干嘛?”
“让你过来。”
清河站在原地没动。一彦和善地笑道,“不过来也行,中午你等着吃糠咽菜吧。”
清河很不情愿地走过去。
“这才乖。”一彦对她伸出脚,“帮我卷一下裤脚,我要下水抓鱼,快点。”清河默默白他一眼,俯下了身。他的裤脚很长,一直拖到鞋面上还有余。岸边都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清河吃力地站在一块不大不小的上面,帮他卷着裤脚。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总是晃来晃去,每当她就要卷起来的时候,因为他动又松散了。
清河不干了,起身和他对视,“你什么意思,存心作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