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lf:然后呢?我现在?
Xus:你决定就好。
像打哑谜一样说着话,两人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无法沟通。
一是因为本来就没有说那么详细的必要,他们之间几十年积攒的默契用在这个时候相当不负众望。
其二,自然是不想被“天上的”年轻人们听了去。
Sui:喂。
Xus:是是是,稍等片刻。
收起你的暴躁,我仿佛能看见你的爪子。
看看Sui,再看看身边这位,Xus不禁产生了“身边全是犬科动物”的错觉。
区别在于,身边的是相当忠实(甚至忠实到有点烦)的家养大狗,另一位则不曾被驯化,还保留着原始的野性。
他打个响指,那束缚用的网子于是有了淡化的迹象。
直接收网多数会把他俩摔倒,Xus才选择循序渐进的这种方式。
……可惜他俩并不领情。
Sui:真慢。
就不能更快点吗?
Flo:……Xus大人,请快一点。
Xus:别辜负了别人的好心。
行吧,如你们所愿。
反正也是他们自己要求的。
从一层楼高处下坠,乍听起来不怎唬人。
可年轻人们正处于局促的姿势,忽来这么一下……
只听到重物砸地的声响,之后是凌乱无章的嘶气。
这两家伙,一人捂着胳膊,一人则一直在尽可能安慰他受创的膝盖。
Flo:真粗鲁呢。
都不像是,Xus大人了。
您什么时候,成了这种,用这种手段,报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