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s:干嘛?
就不能多学着照顾自己吗。
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该怎么办?
他好像本来想说什么,被自己中断以后愣了愣,然后略局促尴尬。
支支吾吾,他清口嗓子,才道:
Zolf:不准说这种话。
——那么,这个要怎么处理?
他无奈地指向后头。
荒地地面上,一大滩棕红褐色的水渍实在难以忽略。
凑近去看,用手指尖试探试探,水渍处在半干不干的状态,而且还在扩散途中。
Xus:先弄清楚是什么玩意儿再说。
……虽然不是很愿意这么想。
Zolf:是血咯。
Xus白了他一眼,无声在质问为什么要把这个词眼这么直白地说出口。
后者并未受到触动,他愉悦,轻吹一声口哨,笑道:
Zolf:我有没有没有说过?建议过?
——还是把Sui叫过来比较好。
比起我们,关于这些的知识储量,他更丰富一些。
但是,想到告诉他之后的诸多可能后果……Xus不由得一阵头疼。
他揉揉左侧太阳穴,半晌才从刺痛中脱出。
Xus:别。
你记不记得,五月……五月末,的事情。
准确地讲是五月的三十一号,那天来了个奇怪的访客,莫名其妙地又进行了某个不成体统的仪式。
反正最后的结果是Sui受了一次伤,位置挺寸,休养了好几天才康复。
Zolf:唔……记得。
怎么突然提这个?
Xus:就问你,像不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