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点回来。”
刹那唇齿温热,何辰泽惊诧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人握住自己垂落身侧的手腕,像头小兽般冲撞上来。
因为太过紧张,禹桓整个人重心失衡,跌在了何辰泽身上。
两人门齿相磕,发出的脆响击在双方胸膛。
何辰泽猝不及防,被他一撞从屋顶跌下去。
疾风刮过脸侧,割的刺痛生疼,禹桓也任由自己被他扯下去,不肯松手。
在坠落中禹桓看着何辰泽,微微离开贴在他唇边轻声说话,唇瓣翕动,带来一阵细痒。
“这也叫星陨。”
还好是何辰泽反应的快,伸手在禹桓背后奋力一撑,减缓了两人落地的冲力,才没让对方受伤。
“疯子。”
何辰泽在两人落地后低声叱他。
禹桓也不在意:“没事,反正也只能疯这一次。”
他手轻放在何辰泽曾被自己短剑贯穿的地方,不安地动着手指。
何辰泽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起来,扑了扑身上的尘土。
他不敢去望禹桓目光炽热,转移话题。
“你的剑还没有名字。”
“无敬。”
“什么?”
禹桓指着自己下唇,笑着跟他重复一遍:“无敬。”
何辰泽哑然,咂咂嘴点头,也没说出什么来。
“下一个魂石我算出来了,就在宫中。不如先同我回去,你时间多的很,正好顺路。”
“我灵力被封了。”
禹桓顺着梯子一阶一阶地下去,听到何辰泽说话就抬头看他。
“正好,这才能看清楚这里。”说时仰头而笑,似觉喜事一般。
落地后禹桓在梯子旁站定,冲着何辰泽张开双臂:“下来吧,何大爷。”
第二天一大早他两就去找染瘟的村中人,何辰泽手不离无敬,在指头上一下下戳小口子,喂给染病之人。
后来嫌一个个喂血实在麻烦,干脆直接找了个井眼,把血掺到里面,省时省力。
等三人上马车后,目一在旁睡的安稳,禹桓见何辰泽望着窗外不言语,内心不安。
“何辰泽?”
何辰泽没听见,半垂着眼睛椅在车厢上。
“角木……蛟?”
禹桓见面前人不经意一抖,应声抬头,看见他墨眼没有焦点地落在自己身上,蓦然心惊。
禹桓又见何辰泽懊恼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躬身深吸一口气,勉强提起半分精神。
那人脸埋在手掌衣袖里闷声说话:“别叫我角木蛟。”
他刚才浑噩间听到角木蛟三字,一时竟然以为是林涧唤自己,抬起头来时眼前也模糊。
等反应过来时,似从崖边一脚踏空,心悸剧烈的要哽出喉咙。
这才发觉禹桓其实同林涧像的很,声音像,模样身形也似上几分。所以他盯着禹桓看了很久,怀疑从头到尾就是张月鹿的小把戏。
但又心里清楚,张月鹿从不会向自己开如此玩笑。
若这是玩笑,那可真的恶劣至极,恶劣的连自己都不屑。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