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着把裤腰带上的钥匙拿了下来,转身走出了房门。
江承直到第二天七点才醒过来,昨晚他实在太满足了,以至于早上伸手搂空,躺在床上半天才想起来怎么回事。
顾声已经走了,他跟个刚被嫖完的媳妇似的看天花板,怀疑自己做了春梦。
“他奶奶的……”江承不由自主地骂,翻身起来找衣服,“真拿老子当抹布吗……”
他的手碰到了被随手掼在地上的衬衫裤子,掀起来一看,下面是他前两年字字诛心写的信,又看到顾声拿来装信的破纸盒子,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揪过旁边那个人睡过的被子,把脸埋在里头狠狠蹭了蹭。
顾声用江承的钥匙进了他的办公室,找到了最新接到的密电。
这些资料处里的每一个高级军官都会收到抄送,但江承独独没有让他们给顾声。
江承是真的一心不想让他掺和进来,顾声咬着手电翻阅手里的资料,刷刷记了整一后半夜的笔记,略略叹了口气。
半个月后,顾声如愿替代悠烛光,对面的路加一边抱怨一边狼吞虎咽,耳朵里灌满现场的西洋乐,很是感觉津州和自己印象里的不太相同。
人堕落总是很容易的,顾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