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阿一还不是直接以肉/体而是以精神体接受的阿尔塔纳,吸收应该更温和没有副作用呀。
野蛮的扯开被子,凶残的把人捞在怀里扒开衣服进行查看,由于动作过于粗暴,弄得化身醉酒一的安泽一嗷嗷直叫。
“痛痛痛痛!!!!”
雪色的肌肤柔白得反光,而由于他的动作而留下的淤青迅速消失,整个人的身体如盈盈的玉石一样,温润而美好。
“痛。”
没有伤,怎么还疼?
“阿一?”他将衣服仔细的给怀里的安泽一穿好,声音低柔的问道。
“唔?是虚大哥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安泽一看到虚沉冷的面孔,有点委屈的往他怀里拱了拱:“和他们动手,受伤了都。”
“不是都愈合了吗?”
“愈合了,受伤的那块地方也好疼好疼啊!”安泽一娇娇气气的撒娇着。
“那也是因为你太弱了。”虚其实想说的是“你疼的时候太少了多疼几次就好了”,不过看着他一脸娇气委屈的模样,到嘴边的话也就变了。
“明天开始,晚上我来训练你吧。”这么怕疼,那就变强,这样能够打伤他的人就少了。
“嗯嗯。”
“别想着偷懒逃避。”
“虚大哥。”
“………………”
“你对我真好。”安泽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醉眼朦胧的看着他:“虚大哥,你是不是爱我呀?”
良久的沉默,虚才轻轻的开口:“我没有那种感情。”
“但是,如果说我真的爱一个生物。那么,”
“一定是你。”
看着睡着的安泽一,他轻柔的说着。
“我觉得我真的可以出院了。”缩在病床上,对于梦里醉酒后什么都不记得(安泽一:为什么我在梦里喝酒都是断片的)的安泽一无聊的碎碎念着自言自语。裹着被子卷成一只毛毛虫,在病床上滚了滚。
其实伤口全都愈合了,不过一个正常人几个月才能恢复的伤势一晚上都OK了,安泽一可不想因为这个原因进实验室。
“安先生在这个病房。”
嗯?
滚筒一从被窝里爬出来,看过去,看到一个陌生人。
紫底金蝶的和服,深得发黑的深紫色头发,左眼处缠着绷带,手里捧着花,墨绿色的眼睛正森森的注视着他。
看起来,是一个容貌艳丽气质危险的男人。
安泽一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的样子一定糟糕透了,嘤,有点丢脸。
但是在高杉晋助眼里,这个样子却是和记忆里老师刚刚醒来的样子是一样可爱的:未梳理的头发,一根呆毛调皮的翘起,大大的眼睛像小动物一样睁得圆滚滚的,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浓浓的萌の气息。
现在,他已经有八分相信了。
这种蠢到深处自然萌的也就只有老师了!
“请问,你是?”
“我来探病了,老师。”高杉看着他,眸光深深。
安泽一:“………………”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认为我是你们的老师呢?
看着将手里的花插在花瓶里青年,安泽一看着花,灵机一动,试探性的开口:“怎么没有百合花?”
高杉手下一顿,扭过头看到安泽一眼中的试探,轻轻一笑:“老师,我一直都记得的,你对百合花过敏,每一次闻到都会身上起细密的红点。”
卧,卧槽,真是我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