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不知道,江户的警察都是不务正业的税金小偷,拿着我们这些纳税人的税钱却不干活!”作为和条子相杀不相爱多年的攘夷志士,桂苦口婆心的努力抹黑江户的警察——————真选组。
当然,依他对于老师的了解,他非常厌恶那些道听途说或者人云亦云的说法,所以,在抹黑的时候,他要小心一点:“据我所知,他们警察局局长是一个痴汉跟踪狂,副局长是一个疯狂热爱蛋黄酱的老烟枪balabala………………”
总之,在真实客观之上,他再抹黑一点点。
“这样呀。”安泽一小小的抿了一口茶水:“也就是说,江户的警察局存在诸多问题呗?”
桂:“老师,你说的没错。”就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明白了。”
桂:???
“既然出现了问题,那么,解决问题不就可以了?”安泽一放下茶杯,纯粹中杂糅着天真无畏的脸庞上,绽放出一抹坚定明亮的笑容,让人仅仅只是看着他的笑容,就会感觉全身都充满了一种充满希望、信心、勇气、斗志等正能量:“如果我们能够解决警察局存在的弊病,那么江户的百姓就可以安居乐业了。”
老师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是你妹啊!松阳老师你托生之后有成为条子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个坑啊!
不信,不能就只有我一个人头疼。
于是,桂上班上半天之后,半路跑去万事屋准备搬救兵一起劝(zu)解(zhi)老师了。
而安泽一也在他离开之后,换回自己已经烘干的衣物,火速离开了。
安泽一:我才不承认自己是吓跑的!
安泽一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恐怖的梦。
在成为阴阳师之后,安泽一就很少会做梦,因为对于他而言,已经成为了一种带着寓意的预言了。
当然,还有一种是他自己编织的梦,来锻炼自己的精神力以及控制能力。
双脚浸泡在粘稠的液体当中,视野之中非黑既红,他低下头,蚀骨的寒意涌了上来。
满满的,都是死尸。
怦怦跳动的心脏加速了,只是这并非是因为心动,而是源于恐惧。
恐惧什么?
恐惧这满地的血。
恐惧地上的一具具死尸。
恐惧………………
每一具尸体,都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不,更准确的说,是自己继承基里奥内罗之前,脸上还没有小花胎记出现之前,成年时的脸。
这是梦吗?
这个噩梦简直就是堪比日本恐怖鬼片的级别啊!
安泽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谁TMD梦到一地长着自己的脸的死尸不会惊悚啊?要不是这死尸明显比自己宽比自己壮(安泽一:目测胳膊就和自己的腰差不多粗),他还以为这些是自己的花式死法呢!
嘤嘤嘤,好可怕。
小心翼翼的淌着流成河的血污,安泽一一边在心里面吐槽这是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才达到淌着走的效果,一边感慨自己这个梦境。
“你是谁?”
妈呀他再不醒来就真的养成了红色恐惧症了………………嗯?
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了?安泽一眨了眨眼睛,扭过头。
一个黑衣的男子站在那里,灰色的长发垂在身前,撸上去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红眸,晦暗如刀刃上凝涸的血,冰冷而残酷。
安泽一睁大了眼睛,因为他发现这个人的脸长得和现在的自己,除了颜色不一样,其他的,五官轮廓,一模一样。
连身高也差不多一样。
当然,只限于脸,因为除了脸,他们俩就没有半点相似了。
安泽一:就我这细胳膊细腿一掰就折的柳条样,怎么跟这位一看就知道脖子以下全肌肉的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