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瞧了瞧旭凤,略有诧异,“何来此一问?”
旭凤肩膀轻松的垂了垂,“太子不就是以后的天帝吗”
润玉深深看了他一眼,“想过。我做了天帝,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便不会再有任何力量可以伤害你。”旭凤似乎早就料到润玉回这样说,“魔尊曾对我说,他日你若荣登大宝,必得一方清平盛世。”
润玉笑笑,“谬赞。只是我胸无大志,只想与你做一对逍遥散仙。”
旭凤看了看润玉,解开了他的发带,手指揉搓这那发带上的凤首。
满头乌发瞬间散落在润玉育膀,他确然是秋水的神,白玉的骨。
旭凤将他的发丝拨到脑后,心下暗自思量:润玉,明日借你册封典礼,我便要与天帝清算旧账。不得与你明说,实为怕你忧心思量;你为我所做良多,桩桩件件旭风铭感,不得已署自将你拖延至明日我,与天帝较至明日我与天帝较量以后,如此你不为难,我不束手,若我得报母仇,千刀万剐,由你处置;若明日有变,有你太子之尊坐镇,天界亦不会乱。
润玉看旭凤温柔望着自己,抬手握住了他手腕,却又是另一番心思:旭凤,明日大典,我要趁机夺权于父帝:我实无必胜把握,不得以实情相告,若我胜,这世间便再没有什么能阻碍你我:若我败,你退居魔界退可安泰无虞,进可东山再起。
此二人相偎相依,互托生死,咫尺温情,天涯思量。可叹原也是一样的心肠。叹,叹,叹。
翌日。
彦佑匆匆忙忙窜进璇玑宫,扑鼻的龙涎香气让他翻了个白眼。再看润玉安稳睡在床上,眉眼温柔,竟还带着一丝笑意。
这是要唱哪一出?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虽如此,彦佑还是难得的轻声细语道,“润玉?”润玉不醒。
彦佑皱了皱眉,润玉浅眠,不该如此啊。
他撸起袖子,恶向两边生的一把掀开被子:润玉青色寝衣单薄的贴在身上,双手抱在胸前,黑发安静的散开在被衾之间,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彦佑咽了咽口水,暗自道非礼勿视,侧过身子,推了他一把,放大还是没有动静。
彦佑慌忙扶着润玉的肩膀坐起,绿色光芒将润玉包裹了起来。
润玉这才悠悠醒转,眼神却十分迷茫,竟如孩童一般对彦佑笑了笑,扑进彦佑怀里抱住,“凤凰....”软玉在怀,彦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绿色光芒大盛旋转在润玉额间,逐渐凝聚。“凤凰别走啊.”
彦佑一手扶住润玉肩膀,一手指向他的眉心,低声自语,“魔界的醉梦丹?傻鸟怎么能给你吃这种东西。”
忽然,润玉额间散出一股极强极刺眼的幽绿色光芒,迅速将彦佑淡绿色柔光吞噬殆尽。彦佑大惊失色,“润玉!你体内有什么?!”
润玉一掌重击彦佑,抬起头,邪魅狰狞的脸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发出嗜血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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