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烨仿佛刚注意到他的存在，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王东，说说你昨天都干了什么？”
凌烨的气势自带十足的压迫感，犹如高不可攀的帝王。王东一阵头皮发麻，颤抖着声道：“凌总……”
凌烨冷声问道：“昨天，是那只手碰了他？哪只脚又踢了他？”
“凌总，我……”王东这才意识到凌烨是为了什么事，心里一阵发慌。难道凌总把自己抓来就是为了昨天自己在地下室搂了那个人一下还踢了一脚？那个人不是凌总因为仇恨慕家抓回来折磨泄愤用的玩物吗？难道碰不得？
王东的额头冷汗直流，颤颤巍巍道：“凌总，昨天他反抗得太厉害了实在没有办法……属下只是按照命令行事，他一定是怀恨在心和凌总夸大了事实……”
“他什么都没说。”凌烨淡淡道，“不过我装在浴室里的监控不是瞎的。”
王东脚底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凌总，我知道错了，求您看在属下跟随多年的份上饶了属下这一回……”
凌烨点点头，道：“看在你跟随了我三年的份上，不为难你，只要你那一只手和一只脚，不过不许止血，不许医治。”
砍了一只手一只脚还不许止血不许医治，一定会失血过多而死。死得又漫长又痛苦，比被直接杀了还不如。王东吓得面色铁青，不停磕头求饶：“凌总饶命！凌总饶命……”
凌烨微微蹙了眉头，不耐烦道：“太吵了，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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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迟吃完早餐，在阳台上坐了会儿，却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缺胳膊少腿的人被从楼下拖了出去，刚用完早餐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涌，捂着胸口干呕了起来。
此时，凌烨刚好推门而入，看了一眼楼下的情景，低声骂了一句“废物”。
慕迟以为他是在骂自己连这一点血腥场面都禁不起，轻轻咳了一声，低声轻笑道：“谁能比得上你凌烨心绝手狠，杀人都不眨一眨眼。”
凌烨的眸子微微眯起，盯着慕迟幽幽问道：“你说什么？”
第5章5
多年以来凌烨早已练就一副铁打不动的冷硬心肠。别人这样说，凌烨根本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只当笑话听。偏偏这样说的人是慕迟，每一个字都戳进凌烨的心窝里。
偏偏凌烨还亲手害了他的父母，他说这句话没有一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