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砚不说话,白陶又问:“是不是太黑了你看不见?”
经过这么长时间,其实闻砚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他能看到对面白陶的一举一动,但他不知怎么了,说出口的话却是。
“我有夜盲,是有点看不见。”
“哦,这样啊。”白陶思考了一下,然后朝闻砚这里走过来,“那你摸摸,就知道我有没有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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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哪里?摸什么?还没等闻砚从震惊中缓过来白陶就已经走了过来拉住了闻砚的手,带着他摸到自己的后颈上。
指尖下是一片温热又细腻的肌肤,又滑又软,像嫩豆腐一样。
闻砚忍不住摩挲了一下,后颈的肌肤本就敏感,白陶像过电了一样,浑身都泛起了麻痒。
他的声音更软了:“你别乱摸,就摸摸我有没有贴阻隔贴就好了。”
“好,我不乱摸。”闻砚的声音喑哑,他嘴里说着不乱摸,但指尖还是顺着白陶后颈如嫩豆腐滑溜的皮肤上摸索,直到他摸到了一处凸起,是阻隔贴的边缘。
他确实是贴着的,那这满电梯的桃子味到底从哪里来的?
“看吧,我阻隔贴贴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发情,一定是你闻错了!”
“嗯,应该是我闻错了,”闻砚并没有放下自己还停留在白陶后颈上的手,他轻轻在上面点了点,问,“白同学,能冒昧的问一句,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吗?”
“桃子味的。”白陶回答道,他并没有意识到一个alpha问一个omega他信息素的味道是很逾矩的。
“不过我的信息素味道有点大,所以贴的阻隔贴都是加强版的,但是是绝对不会泄露味道的!”白陶解释道。
白陶的信息素是桃子味,自己闻到的味道也是桃子味,那就说明自己闻到的就是白陶的信息素,但是白陶的阻隔贴确实贴的好好的。闻砚皱眉思索了一阵,最终得出来一个结论。
可能……只有自己能闻到白陶阻隔的很好的信息素。
闻砚想不出这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许自己周末得去医院看一下了。
白陶见闻砚一直不说话,手也不拿开,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他小声问:“你摸完了,手应该可以拿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