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退后几步跪着,焦急如焚地看着父皇身影“父皇,究竟怎么回事?”
“朕得了传染病,怕没有多少天了,你…咳咳咳…你不能靠近朕,这几天你…来监国…咳…咳咳,尽快择吉日登基……。”晋皇咳得吐血了,继而晕倒了。
玉堂不理会父皇刚才的话,马上走上去,公公想拦住太子,被太子一手推开“本宫懂医术,你不用拦住本宫。”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揭开帘子,看到面露死色,瘦如骨柴的父皇。心头一痛,都怪自己在昆仑山磨磨蹭蹭这么多天,让父皇受这么大的病苦。
玉堂马上掏出他的手帮他诊脉。然后张开父皇的口,眼,来观看病情。的确是严重的传染病,如果自己早十天八天回来,治好的机会大一点,现在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
玉堂马上拿出手帕抱住自己鼻子,然后放下床帘退出寝宫门口。
对着身边的公公骂:“是谁替父皇写的信?为什么父皇病重,在书信里面没有提到啊?”
公公们跪了一地哆嗦着,皇帝的近身公公低头回话:“这是陛下意思,不能泄露陛下病况,怕邻国在太子还没赶回来的时候趁机攻打晋国。…”
“够了,把所有太医叫来。你把旁边的大殿收拾干净,本宫要住隔壁,日夜守候父皇。”事到于今,追究也没用,还不如早日研制新药。
玉堂连续一个月与一群太医们在隔壁书房里,研究新药,亲自煮药喂药。根本无暇顾及朝堂的事,都由丞相大臣们去处理。把派人去越国求婚的事也忘了。
等到玉堂看到天空上盘旋的两只鹰,拿下鹰脚的书信,才知道静宇回国了。
楚国太子李政乾拿了兵符,回到楚国边境就召回监国大人。
监国大人前脚一走,紫玉殿下就回到越国了。在昆仑派,他是袁靜宇,回到越国,他的身份只能是紫玉公主。
一回到宫里,马上去拜见父王,八年没见。平时靜宇只能靠母后送来的亲笔画的人像图,来记住自己父王模样。
越国的国主是深紫红龙袍,上面绣五爪金龙,因为是附属国地位,不能绣八爪金龙。太子穿深红色或者深紫的绣着四爪龙袍。其他王子的官袍是红色或紫色的绣蟒袍。颜色越深,地位越高。
靜宇看到穿紫红色的越国龙袍就知道是父王了。还没看清父王面孔就跪拜在地上“儿臣叩见父王,父王万福”
越王本来对国母没什么感情,何况紫玉不是膝下承欢长大的,更加没什么感情,而且这几年召他回来,他都抗旨不回,已经令越王很不高兴。
现在差点被他拖累到要亡国了,一脚踢向跪着地下的他:“你这个畜生,还记得我这个父王啊?多次召你回来,你却三番四次抗旨。这下好了,快要亡国亡族了。你回来为父王收尸啊?你这个不孝儿”。
“父王,孩儿是男儿身,即使回来也不能参选楚国太子妃啊,到时候让人揭穿了,这是欺君之罪。”紫玉低下头很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