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你真的那么痛苦吗?”玉堂加重内力按住他,用力撕烂,他像是被人剥壳一样痛苦难受。
“不要啊,师哥。”静宇心都碎了,不停地踢,可是怎么踢,都踢不到上面的人,还被人抓住,动弹不得。
静宇满面通红地哭泣着哀求着:“求你了,不要……。”
玉堂听到哭泣声,低下头在靜宇脸上舔他的泪水,低声安慰着:“宇儿,乖啊!莫要怕,师哥求你了,听话啊!不要乱动,让我跟你合体,忍一忍,很快的。我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对你好的。”
靜宇虽然不知道怎样做才算是‘合体交缘’。书上讲得隐晦不清,但是明确讲过这是夫妻才可以做的。否则就是违反天地伦常道德,非君之所为。
“不,我不要,你逼我,我就咬舌死给你看”。静宇满面委屈地红着眼,瞪得大大地盯着玉堂。
玉堂只好用拿起手帕想塞住他的口。
静宇不停摇头躲开他的手:“我恨你!我恨你!”
玉堂一手抓住他的脸,掐开他的嘴,一手把手帕塞进去:“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得到你!”
宇儿被塞住嘴,无法叫喊,拼命地扯着被绑住的双手,手腕都扯出几道红痕。
从未试过被人这样羞辱惊吓过,无助地不停摇头哭泣。滚珠一样大的泪珠不停地一粒粒坠落。即使用手帕塞住口,还是听到宇儿从喉咙发出的凄惨的嚎哭声。
玉堂从来都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规矩守礼,从来没做过任何亏心事,一直以君子自居,现在这样做,也是备受内心谴责,而且舍不得师弟这样的伤心地痛哭,心都乱了一团:“我不进去就是了,别哭了,别扯了,你的手会受伤的,我的心肝宝贝。别怕,我不进去了。”
静宇根本不明白什么进不进去。也不想思考发酒疯的师兄说的话。只知道剥了壳般被另一个人这样上下其手,摸来摸去,两人肌肤难堪地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就算是被人毁了清白了。
玉堂隔着裤子,胡乱摩擦一阵子,快快地结束了。静宇精神紧张,手腕上又麻又疼,哭的时间长,又挣扎太过,头痛欲裂,全身精力虚脱。
玉堂转身去衣柜旁,把湿了一片的裤换了。也找了套衣服过去给宇儿,解开他的双手。
静宇的手刚才扯得太用力,一下子解开,感觉都又痹又痛。勉强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卷缩着不停地哭,他很单纯,以为这样就是被人占了。
靜宇还是个大童,无论刚才玉堂怎么对他。他都无法被激起任何波澜。所以玉堂放弃了做最后一步。
即使是这样,玉堂也很满足,因为他们从来没这样亲密过。而且庆幸他不懂。看到他难堪地哭,就知道宇儿以为被自己强要了。心里甜滋滋的,牵起嘴角微微一笑。
玉堂顺了顺他带着青草香味的长发,只能继续诓骗他:“已经做完了,你恨也没用。我喜欢你才对你那样,师兄以后会对你好的,不用怕,没事了。”
静宇躲在被子里面哭着说:“我恨你一辈子。你敢毁我的清誉!”
玉堂搂着他,毫无愧疚之意。“我知道,你打我出气吧!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