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润玉已经被旭凤大力压在床榻上,旭凤欺身而上,勾起润玉一缕发丝,“今夜本是我与锦觅的洞房花烛之夜,兄长赔给我可好?”
“旭凤!你疯了!你我乃是骨肉至亲!”润玉死命的挣扎着,可是刚刚与穷奇的对抗已经耗尽了他残存的灵力,他根本无法挣脱。
“疯了?兄长就当我是疯了吧……”旭凤低下头,一口咬在赤霄剑造成的伤口上,唇齿间满是血腥味。
“陛下,陛下,二殿下,邝露求你,邝露求你了,你放过陛下吧。”寝宫外,一道火灵结界瞬间笼罩了整座寝宫,邝露死命的拍打着结界,无助的哭喊声被隔绝在外。
润玉只能任由旭凤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拼尽最后一点灵力,手中凝结出一把锋利的冰凌,想要捅进旭凤后背之时,旭凤抬起头,眼角处沁出一滴血泪。
“润玉,我恨你……”
如同情人间耳语般的呢喃,抽去了润玉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他无力的垂下手,冰凌掉在地上,化作了一滩水。
感觉到润玉渐渐不再有动作,仿佛默认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旭凤钳住润玉的下巴,逼他正视着自己,那双秋水一般的眸中盛满了伤和痛。
你痛,那你可知我有多痛。
手指轻轻抚过黑羽一般的眼睫,曾经,旭凤最爱的便是这双眼睛含笑看着自己时的样子。
可是现在他最恨的同样也是这双眼睛,因为这双眼睛里已经不再有他。
将润玉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仍缚在腕上的锁仙链固定在床头,瞥了一眼滚落在地的冰凌。
他想杀他!
可他终究没有动手。
单薄的青衣早被撕成了碎片,旭凤在那具冰雕玉琢的身体上嘶咬着,留下一处处青紫色的痕迹。
"兄长这身子当真敏感的紧,就是不知道殿外那位知不知道,她对兄长,倒是痴情的很。"
朝夕相对数万年,润玉的为人,再无人比旭凤更清楚,口出恶言也只是想着可以让心不那么痛。
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痛苦的。
润玉的沉默让一切仿佛都是旭凤一个人的独角戏,润玉这副清冷疏离的模样让他觉得身下的这人如同天上月,云间雪般遥不可及,不管他怎么做,都如同雾里看花,摸不到,也看不着,永远只能追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