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张启山的习惯，笔和印章都是放在离右手最近的地方，文件就按着日期摆放，加急的，就放在最上层。
副官看见一封未写完的回执，和一封已经拆开的信件。
里面是一叠叠匿名信，副官看得表情凝固，里面是一张张举报信。
说的是他和张启山。
看到最后的，是一张调令和信件，让张启山先将副官调离，找时机再将副官调回来。
回执上写着一句恕难从命。
副官拿着纸站在那儿发呆，张启山从门外进来，看看副官的神色就了然。
“我不会放你走。你也不要想自己走。”
副官放下信件，
“我怎么能让佛爷为难。”
“这不是为难，这是我该做的事。保护你就是我该做的。”
副官被张启山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还记得我说过要是被查到我会怎么办吗？”
副官点点头说记得，张启山低头同副官亲吻，
“我还是那句话，永远不会变，你也永远别想逃。”
张启山转身反锁了房门，坐在椅子上解了皮带，
“自己坐上来。”
副官还有些怕，
“不是昨天才做过吗？歇歇吧，今儿就不要了。”
张启山拉着副官下来，
“因为你刚才动摇了。”
副官认命地乖乖脱了衣物，坐上去，又卡在哪儿不上不下，抱着张启山的肩头撒娇，
“佛爷……”
张启山顺顺他的后背，
“乖，放松些，还有一点了。”
副官狠下心身子一松就坐下去，又紧绷起身子，被张启山抱在怀里安抚。
张启山埋首在副官的胸口，喘着粗气儿，
“宝贝儿……”
结果是副官最后晕过去被张启山抱回房。
此后副官几乎不敢乱说话，对于感情这类事儿都是小心询问过张启山的想法，才敢说说自己的建议。
张启山对于这样的结果倒是很满意，最起码弄得副官不敢再说放手这样的话。
一石二鸟，张启山用得熟练。
第五十章
（五十）
在副官梦里的是一片空白，除了那一阵儿孩子的欢笑声。
副官伸出手想要四处寻找，寻找他的孩子，那个自己亏欠着，还未睁过眼的孩子。
笑声戛然而止，副官再睁眼，就是一片细细密密的阳光洒在床头，晃得副官双眼生疼，看不清，看不清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