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是一个独占欲很强的人,他可能会让你喘不上气。”楚梓樵打趣地说,我笑了:“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说他坏话吗?”只有在我的公寓里,才能跟楚梓樵这样自然地聊天说话,因为他现在是我的租客,我的朋友。
“你当然可以这么认为,因为我就是在说他的坏话。”
“啊?”
“谁让他那么小气,一个晚上全在说我的坏话?”
“呵呵……”楚梓樵在我的笑声中变得安静,没有再说话。手机里没有了声音。我等了片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跟他说晚安时,他再次说了起来:“应该是陈林丽娜的事让他过于敏感了,我又给你配了房还有车……”
“是啊……”我感觉有点昏昏欲睡,楚梓樵带沙的嗓音总能把我带睡。
“不过,我很高兴成为他的情敌。”
“啊?”这句话把我一下子惊醒。
“这样可以吓唬他,他不会再对你忽冷忽热,他这个习惯可不好。”
原来是这样……我再次安心,闭上了眼睛:“谢谢你……”
“我知道……这次是因为君君……”他的声音变得迟疑起来,“所以……如果你觉得镜不适合你,你不必勉强。”
我愣愣地睁开了眼睛,里面依然是他看似温柔的善解人意的话音:“不必太在意昨晚的事情,你的幸福才是最重要……愿你开心,我的房东……”
楚梓樵……在说什么?他认为我是过于传统,因为跟唐镜发生了关系,才勉强自己去接受唐镜?
虽然唐镜忽冷忽热,可是,那是在之前,这之后他再也没有对我那样过,反而……很亲切,像是相识已久……
这一晚,我睡得很安心,是开年以来,最安心的一夜。
星期天的早晨,楚梓樵忽然一大早把乐乐突然送来了,说是让我帮他带一下乐乐,他有事要办。当唐镜看到乐乐和我一起时,却是大笑起来,一个人跑到阳台又是摇头又是笑,笑了很久,笑得我和乐乐一时莫名其妙。
不过,这之后唐镜说带我们去游乐场玩,乐乐高兴坏了,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我知道现在唐镜对楚梓樵高度警觉,所以我也没再提楚梓樵的事情,或是劝他不要再误会楚梓樵,那样反而显得我是在替楚梓樵的话。而且……昨晚楚梓樵最后那句让我不要勉强的话,虽然应该是他关心我,可是……还是让我多少有了一点不舒服……
当人事调动抄送各部门时,整个银皇惊呆了。他们的女神忽然成了总裁秘书,他们既惊讶,又感觉并不意外。
惊讶的事原本还是派递员的珊娜忽然成了总裁秘书,而不意外的是他们脑子里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