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嵘还是承认:“是啊。”
林彦伸手摘掉他的眼镜:“这个太碍事儿了,别戴了吧。”
“有点儿不习惯。”焦嵘眨眨眼。
林彦摆摆手:“不戴不戴!我就喜欢你这样!”
“好,你喜欢我就不戴了。”焦嵘按了按被压得已经有痕迹的鼻梁。
总算是能出门,告诉高姨门别锁,十一点两人准时出了家门。
焦嵘真的很会讨人欢心,准确的说是讨林彦的欢心。他选了只做收藏、平时几乎不碰的法拉利恩佐,极其嚣张的红,惹得林彦几乎要抱着车身亲几口,男人没有不爱跑车的,他也是。
当然,一大口亲亲最后还是落在了焦总脸上。
他把同款的Prada墨镜递给林彦,一抹红呼啸着驶向“夜色”。
夜色是最近才开的club,年轻人追求的就是新鲜感与刺激,夜色的老板很懂这个理儿,所以每晚都是乐声震天。
刚进门焦嵘就被声音吵得皱了眉,他看了看兴奋的林彦,松开眉头。
随便找了个卡座,服务生过来:“二位要什么?”
“先来一扎黑啤,”林彦轻车熟路地点单,“不够低消的话随便吧。”
服务生开了酒后又端了水果盘果干零嘴儿过来,林彦满脑袋黑线,只好叉西瓜吃。
舞池中一群男男女女正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身体,放纵沉沦,麻痹神经。
林彦往焦嵘嘴里塞了把葡萄干儿,跟着节奏抖腿。
黑啤略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林彦把自己当成容器,挑起身边人的下巴给他渡酒。
越是人多的地方他就越想炫耀,像个人来疯的皮孩子,焦嵘明白他的心思,由着他撩。
林彦眼神迷离,从兜里摸出来包烟抽出一根叼嘴里,拿打火机点燃,吞云吐雾。
焦嵘捏捏他的后颈肉:“最多三根。”
林彦轻佻地笑,细腿交叠着,转脸冲他吐了个烟圈。
好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焦嵘从他手里拿过那支残烟,吸了一口,扣住林彦的后脑勺与他接吻。
烟味与焦嵘身上特有的清冽味道混合在一起,凑成美妙绝伦的毒药,引诱着他,哪怕肝肠寸断也要尝一尝这绝味。
酒不醉人人自醉,林彦晕晕乎乎地被放开,又点了一支烟。
很明显这一对儿互相是对方的主儿,还是有蜂蜂蝶蝶想贴上来想鸠占鹊巢。
虎视眈眈倒也正常,焦嵘这模样在夜场就是块儿上好的肥肉,谁都想揩个油。
趁着林彦去洗手间放水的功夫,旁边卡座觊觎焦嵘许久的男人凑过来低头在他耳边说:“赏个脸喝一杯?”
焦嵘:“不好意思。”
男人低笑一声,在他肩上摸了摸:“怎么玩儿都随你,都准备好了。”
“哥们儿,不带这么着的吧?这刚才还坐着会喘气儿的呢。”
焦嵘看见出声的人:“宝儿。”
林彦从洗手间回来,刚好撞见那人在焦嵘身上摸,气不打一处来,又喝了点儿酒,眼神极其的凶,逼得那人悻悻走掉。
焦嵘有点想笑,林彦吃醋的样子奶凶奶凶的,像个小刺豚。
他借着酒劲儿抓住焦嵘的衣领晃:“你,我的。”
“嗯,你的。”焦嵘摸摸他的毛安抚,炸了可不就得顺么。
过来一对儿挺靓的姑娘,一个酷酷的,短发染成灰蓝色,纹身在胳膊和锁骨上大喇喇地闪,另一个黑长直,看着就软,正挽着那个酷girl的胳膊。
“两位,我们俩在旁边看你们好久了,挺有兴趣的,介意认识一下么?”
这俩也是一双,焦嵘点点头:“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