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且不说眼前的这幅画面对明楼视觉上冲击,单单只是两人长久以来积累的默契和熟悉,明诚的一举一动就都能恰到好处地戳在那一点上,令明楼一时气血上涌,难以自制。
他有些难熬地将手掌插进明诚浓密的发丝中,既想要明诚吞地更深些,又有些心疼于明诚这样的付出。
口交的滋味对于承受方来说并不好受,明楼深知这点,不过就像他愿意为明诚做这些一样,明诚此刻的心情他想他是可以体会的。
“可以了……”炽热而又湿润的口腔壁一下一下地裹着敏感的柱身,灵活的舌尖划过冠状体下的褶皱,时不时掠过顶端不断吐着黏液的小孔,明楼想要向后抽离,这样下去精关很快就将失守。
“阿诚,可以了。”明楼喑哑的嗓音低沉地敲击着明诚的耳膜,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明诚今天却是完全不打算“听话”了,他双手扣住明楼的髋部,陡然间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并将圆鼓鼓的顶冠深深地顶进了自己的喉口。
几记深喉终于逼得明楼泄出了一些精液来,尽管明诚早有准备,但还是因为含得过深而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明楼强硬地将自己从明诚的口中退出,而后拉起明诚轻拍他的后背,眼中止不住有些责备的神情。
“你这是干嘛?”明楼皱着眉心疼道。
明诚又咳了几声方才缓了过来,他只消笑眯眯地看着明楼,明楼就完全拿他没了辙,更别说他还伸出已经泛出樱红的舌尖舔舐自己嘴角残留下来的渐渐变得透明的液体。
明楼叹了口气,暗道自己真是拿阿诚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他用拇指来来回回地揩拭明诚的嘴角和唇瓣,接着便将他压在了身后的床铺中,一边低头亲吻他的嘴唇,一边去解他的皮带。
从明诚腰间抽出来的这条皮带似乎有些眼熟,明楼原本只是一眼扫过,但却忍不住视线停留得久了一点儿。他确定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这条皮带,只是绝不是在明诚的衣柜中。
明楼此时此刻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用来思考除了如何释放自己一直强忍着没有完全泄出的欲望以外的其它事情,无奈看着这条自己并不“熟悉”的皮带让本就已经没有空余去思考别的什么的大脑更加迟钝了,迟钝到连明诚都注意到了他的疑惑。
“这是你过年送给明台的那条,被他退货了。”明诚懒洋洋地解释道,现在一想起来明台那时嫌弃的神情还忍不住地想笑。
明楼撇撇嘴,心道这小子还敢嫌弃我给他买的东西,但是眼下,明楼还是果断地将皮带扔到一旁,专心致志地开拓起明诚紧致的穴口来。
身边并没有太称手的润滑的东西,明诚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没想到要带这个,但两人都已情难自制,明诚挺了下腰,喘着粗重的呼吸,说道,“直接进来。”
明楼早在明诚将脑袋埋在自己胯间的时候就开始些微的吐精,不过是因为心疼明诚才强忍着没有泄在他口中,眼下只觉得忍得生疼,但却怎么也不舍得就这么直直地冲进去。
他用指尖蘸着自己泄出的一些精液快速地为明诚扩张着,在能够进去两根手指之后,别说是他,就连明诚都要忍不住了。
明诚细长而又结实的小腿绕过明楼的身侧,勾在他的后腰上,“进……来。”他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