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心情沉重,皱紧眉心点了下头,“嗯。”
明诚回到自己的房间取了两人的大衣,又把桌子上放着的画拿了出来,和明楼一起下了楼。明台和明镜正坐在沙发上,阿香已经不在了,明台一脸闹别扭的表情,明诚估摸着他是打牌输了。
“大姐。”明诚喊道。
“啊?”明镜站起身,向他迎了过去,“什么事啊?”
明诚将自己之前画的那幅画递给明镜,“给您。”
明镜双手接过画,欢喜得细细的鱼尾纹都笑了出来,“哟,这是你画的?”她惊喜地看着明诚。
“是啊,”见明镜喜欢,明诚也高兴起来,他18岁赴法留学,这一待就是八个春秋,与明镜见面终究不过寥寥数次,两人对对方的生活都错过了不少,不禁有些遗憾,“这是送给您的新年礼物。”
明镜觉得鼻尖有些酸,她压住眼角即将到来的湿润,笑得语调都扬了上去,“我是真喜欢,阿诚啊,谢谢你。”她看向明诚,忽然发现不知不觉间明诚也这么大了,“这幅画叫什么名字啊?”
“无题。”
“家园。”
明诚和明楼同时开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明楼眼神坚定,明诚妥协地低下了头。
明镜看着他俩“眉来眼去”,问道,“到底叫什么名字嘛?”
“我觉得应该叫家园。”明楼说。
明镜点了点头,“嗯,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怎么能叫无题呢。”她又看向明台,“一会儿你去裱糊店把它裱起来。”
明台刚要拒绝,明镜就转了回去背对他,继续跟明楼明诚两人说话,“你们这是要出门啊?”
“是,有点要紧事。”明楼答道。
“外面冷,多穿点衣服啊。”明镜忍不住唠叨。
明楼举了下挂在臂弯处的大衣,笑道,“有外套了。”
“那早点回来啊。”明镜又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