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信。”明镜掩面而笑。
阿香有点闷闷不乐地看他们三个在笑。
明楼走出房间的时候,阿香也跟着出来了,明楼会意,问她:“你想说什么?”
“大小姐,大小姐,这两天老是,半夜里尖叫,然后还哭。”
“我知道。”明楼说。
“那怎么办?”阿香又要哭。
明楼低头,握着她的肩膀说:“父亲死的时候,家里的银行被挤兑,投资的铁路血本无归,光是我就被绑架了两次,她也是一边做着噩梦,一边哭,扛过来了。”明楼松开手,“她会没事的。只能你多陪陪她。”
阿香呜呜哭着跑下楼去。
明楼走到了楼下,打开一份报纸,那是租界里的一份法语报纸,下角的地方登了一份寻人启事,穆勒先生(这两天才发现二娃太搞笑了,我再用一下他的名字)说租屋到期,寻亲不着,每日在布道路上的小基督教堂静候,盼望叔叔海森堡先生见启事来寻。启事的下面画了一副眼镜。
明楼拿着报纸开始穿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