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就是来负荆请罪的,他说真的是想要救我,才去找的黑帮,实在不知道他们信用这么差。那个索菲亚,原来是他的姘头,介绍他认识的那些白俄。”
明镜按着额头晃了晃,说:“我就说,大伯父如果想要我家财产,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有大把的机会夺我们的厂和股份。我自然是相信他的。然后两个人抱头痛哭了一场。”
“就这么算了?”阿诚在边上问。
明镜摇头说:“从明天起,他在明家所有的股份和产业,都转给他儿子明堂。”明镜抬头对明楼说,“他和他老婆后天去安徽,我告诉他,大伯母从安徽嫁到这里几十年,从来没有回去过,趁这个机会去那里买个房子,养养老。另外,他在虹口的那家面粉厂现在是你的了。明天他会把地契、厂照和转让合同送来。”
明楼和阿诚互看了一眼。
“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明镜叹息着往后仰了一下,阿诚连忙给她垫了个枕头。
明楼说:“大姐,还有啊。你在花旗银行存的那袋钻石,我拿来做诱饵,结果,丢了。”
明镜抬抬头,说:“算了,身外物。”
想了一会,又坐起来问:“一颗都没了?这个是留着给你们三个以后做聘礼用的。这么大的钻石现在有价无市,没地方买去,聘新娘子多少有面子。一颗都没了?哎呀呀呀。”她拍着胸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