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勉强地笑着说:“您太谨慎了,我很喜欢。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去见明小姐么?”
在窥孔里看着外面的阿诚笑起来,对明楼说:“成了。”
明镜现在穿着一件长袖的睡衣裙子,躺在床上。整个人仿佛陷在某个松软的包裹里,迷迷糊糊却无比欣快。
残存的理智在反复地告诉自己,他们让她抽了很多的鸦片。醒过来,醒过来,明楼在上海,明楼会来的。明台呢,明台没事吗。醒过来,不能睡。
一阵嗅盐的味道直冲到脑子里,明镜打了一阵喷嚏,终于醒了一下,但是不能动。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索菲亚、谢廖沙,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后面好像还站着两个人。
那个人忧心忡忡地问:“明小姐,明小姐,您还好么?”
索菲亚说:“热症,请您别碰她,好像是会传染的。”
她话音还没落,旁边的一个保镖突然冲了上来,抱着明镜滚到了床底下。
另一个从左右大腿的侧袋里,拔出了两把勃朗宁,一边隐蔽,一边左右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