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这样那样的话他听的也不少了,却还像是大男孩那样有些局促。他不常在床第间开口,和曲和在一起又是全新的体验,头脑冷静下来之后根本不敢乱来。也就是曲和傻傻地撩他,也不怕自己承受不住。
Alpha的本性是霸道和强势,蛮不讲理是他们的专长。但黄志雄早已习惯压抑内心。那些有些粗鲁的欲望被他重新束缚起来,生怕会伤害到他意外得来的伴侣。
事实上他和曲和彼此拥有,只要他愿意,曲和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目前的状况依然是曲和带着他走。眉目清朗的青年含着暂时偃旗息鼓的男根,趴在他身上与他咬耳朵,低声又撒娇般诉说自己那些荒唐却火辣的性幻想。比如说他有一瞬间想和黄志雄在酒吧桌子上就亲热起来;或者是在回旅店的路上,撑着墙掰开屁股让他进入,而其他人都假装没有看到。
这真的没什么,毕竟你幻想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几,面孔极其英俊的大兵,用他让人腿软的alpha气息困住了你,强硬又不失温柔地干进你的内腔,让你爽得翻白眼——这又不会显得很异常,只会令人性致大发。
他们就像草原上奔跑翻滚的狮子,互相舔舐玩闹,而他的肚子里还住着一只小辛巴。
黄志雄及时阻止了这个说法:“比作辛巴的父亲们好像有点不吉利。”
曲和笑得胸腔都在振。他纤长的手指在黄志雄胸口上弹动,是钢琴的指法。
“我说吉利就吉利。”
就像他们这些天颠鸾倒凤的折腾,醒了就是白昼,睡了就是黑夜。
他又被男人推倒在床上,并且温柔地翻了个身。
“狮子,嗯?”
“嗯……”
“像这样?”
柔软的舌头从肩胛舔到肩膀,又滑到颈窝,轻轻咬他的后颈。
曲和呻吟了一声,腰软得撑不起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折起双腿,却支不动,还是靠黄志雄捉着他的胯骨才勉强贴上发烫的阴茎。
他把升温的脸蛋迈进床褥,轻轻晃着屁股,闷哼着磨蹭着那根抵着臀缝硬物。
黄志雄表情专注,扶着胯下那根凶器缓慢而坚定地推入。包裹着他的穴肉绵软得如同就要融化,泊泊流出水来配合。
身下的青年开始高高低低地吟哦原本,醇厚低沉的声音此刻有些漂浮,却还是好听的。
黄志雄附在曲和身上,额头抵住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