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沐寒商那样。
楚清一怔，摇摇头：“天音被偷袭后不化骨狂化，战斗力提升，情况危机。我被天音送出战区。随后，天音与玉氏弟子自爆。”
楚清回忆说：“数百人自曝啊，产生的能量非常强大，能把不化骨都炸成灰。当时战区内的树木瞬间湮灭，一切都不复存在。”
楚清：“那样的力量下，天音的确是……是……”尸骨不存了的。
鬼将们都沉默了又。
玉祭揉了揉衣料：“可是衣料在。”
灵衣存在，没道理灵衣的主人不在了。
楚清看衣料。
大约，天音的尸骨没有成为碎末，却是零碎不全了。
鬼王扭头看被五花大绑的凶尸。
衣料在凶尸身上发现，凶尸又是这个男人派出去的，那就问问这个男人好了。
闪电缩了缩，放开了凶尸的嘴。
凶尸知道鬼王要问什么，不说话了。
鬼王却问：“石佛在哪？”
凶尸恶狠狠看了鬼王一眼，不说话。
鬼王眯眯眼。
其实该知道的东西他们都知道了。
无非是不化骨快完成了，畸形妖组织不用非凤布阵了，所以把非凤拿来练凶尸。
苗央眯眯眼：“你就是被道家镇恶符镇压的凶尸？”
凶尸不说话。
苗央：“肯定是了。你出来俩月了？俩月前道家符咒还在起作用呢。”
凶尸默。
苗央围着凶尸走了一圈：“谁放你出来的？谁让你炼制非凤酱的？”
凶尸不说话。
苗央自问自答：“肯定是畸形妖组织，我还知道是畸形妖里的谁。要不要让我猜一猜？”
凶尸：“……”
感觉这群人脑子都有毛病！
苗央：“让你出来的是宁谷宣。俩月前那货还没死，还顶着畸形妖组织与玄派传讯人的头衔，到处作妖。”
凶尸：“……”
鬼王不紧不慢得搓搓手指：“前任妖王的尸身即将炼成不化骨。他们不再需要鬼将布阵，所以非凤被炼凶尸了，石佛的尸身也在被炼制。”
凶尸：“……”
鬼王摸下巴：“按照你的这个进度，石佛的尸身炼制大概已经完成了。”
凶尸：“……”
不负笑眯眯：“你看，你存在的意义其实不大。如果你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你活得才算有价值。”
凶尸：“……”
特么的，是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不负：“你想有价值的活着，还是毫无意义得灰飞烟灭？魂都不能剩一点的那种。”
凶尸继续不说话。
鬼王手指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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