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笑起来会让白於昭心里痒痒的少年,她好像还是那个就算面无表情也会让许令闻看得入迷的少女。
时间和人生是两个多么大的词汇,大到多少亿人的眼泪和欢笑都诠释不了。
大到白於昭任性不得。
她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和时光机。
她拼命抑制住自己想伸出回抱的双手,冷冷的说:“抱好了吗?”
白於昭轻轻的推开他,但是从指间到心房都在呐喊着不舍。
“谢谢。”白於昭说道,“但是,许令闻,我要走了。我要去欧洲上学了。我将离你很远很远,远到你会忘记我。所以,面对现实吧。你也该长大了。”
“我不可能,也不会,护着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