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里人来人往的，氛围算不上安静，雷长恨却实实在在地听见了。
“那我还是很有机会的，是吗？”
洛凡以为他在开玩笑，试探地说：“你的意思是我要是女的你就求我当你女朋友”
“嗯……洛老师。”
雷长恨没收敛气势，铿锵有力的声音吓人一跳。
洛凡闷闷地回他个眼神。
雷长恨笑意更甚，他说：“洛老师以前也是做研究的，怎么那么不严谨呢？”
他怎么知道的
他瞅准一块西兰花就啃下去，脸上颇有些尴尬地笑着，赶紧在心里问：“喂！小花，小花！这雷长恨不是个军人吗？难道以前洛初见和他认识吗？”
洛凡越想越糟，那他不是暴露个彻底。
“小花你在吗？”
系统：“不在。不知道。宿主大人您这样撒狗粮是要遭雷劈的！”
洛凡：”……”
“洛老师。”雷长恨少有地不苟言笑地，他说，“首先，你不是女生，所以条件不成立。”
“啊……嗯。”洛凡点点头，这话没毛病。
他认真盯着雷长恨，拿出前世导演跟他讲戏的态度，本着学无止境，虚心求教的想法。
雷长恨说：“再来，这和你是男是女没关系。”
“啊……哈”洛凡边吃菜，边歪头听着。我现在是男的，可不是和“我是女的”没关系！嗯，所以呢？
雷长恨满意地继续说：“你是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我都喜欢，和那些没关系。”
洛凡夹菜的手停了不知一秒两秒，他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