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摇十分精致,钗头是一只蝴蝶飞舞的模样,但是这只蝴蝶的旁边,却有一个陈旧的断痕。
看步摇整体的造型,那断痕处,原本也该有另一只蝴蝶才对。却不知为何,被折断了。
许雯伸手抚摸着这两样东西,眼中竟慢慢地泛起泪光来。
夜晚,将军府中,江童将一件新的狐皮坎肩塞进廖明司的行李中。廖明司笑道:“没看出来你这个秀才还这么有力气,都满成那样了,你还塞的进去。”
江童直起腰来,打量着那满满的箱子,自语道:“是不是还应该带那件貂绒的大氅去。”
“行啦,我是去打仗,又不是赴宴,哪里有穿大氅的机会。”廖明司从身后抱住江童,将他从行李那里移开:“别盯着那些行李看了,都看了一整天,就差把衣柜给我全塞进去了。”
江童笑着,转头盯着廖明司近在咫尺的双眸:“怎么?大将军现在连行李的醋都开始吃了?”
“是呢。”廖明司嘟嘴道:“看你折腾了它一天,都没好好看看我。”
江童转过身,双手捧住廖明司的面颊道:“哥哥不是从宫中刚回来么,都不洗漱?要用饭么?”
“不累也不饿。”廖明司双手将江童揽的紧紧的,挑逗地看着他,低声道:“一天心里就想着怎么好好吃你呢,哪儿有心思吃饭。”
江童面色红到耳根,抿着嘴笑,却又大方地捧过廖明司的脸,吻了吻那张唇,轻笑道:“我也是,一想到好几个月不能见到哥哥,就想……”
廖明司笑得跟深了:“心有灵犀呀,今晚把几个月的都做完,你受得了吗?”
江童伸手给了廖明司一拳:“就会欺负我……”
“哪儿能呢,疼你还来不及。”廖明司仗着一把力气,把江童带到床边,放下时,却又轻巧的仿佛怕碰碎了一般。
“让我好好亲亲,以后好几个月,都没得的亲了呢。”廖明司说着,唇已经压上来,深深地吻上那怎么也吻不够的唇、耳、脖颈、锁骨、胸、腰、腿……
廖明司游走在江童的每一寸肌肤上,将自己的热爱毫不吝啬地印在上面。
江童完全被浸在廖明司浓烈的爱意里,如同春天的燕子,在春光烂漫中呢喃着……感受着廖明司的撩拨和热烈的爱意。那爱意让他兴奋的颤抖,又同样热烈地回应。
终于,廖明司将自己猛力地塞进江童体内,激烈而炽热,仿佛要长在里面一般,热辣地纠缠着。
离别的紧迫和伤感,让两个人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都印在对方的每一寸肌肤上。严严冬日,只有带着爱人的味道、印痕和体温,才能熬过之后漫漫分别的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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