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痛,反而让我很舒服。
“这就是你说的相信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又等了很久,霍松终于被推了出来,他是睁着眼睛的。
白阿姨急忙跟上去,我站在白阿姨身后,却不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听不见白阿姨在说什么,我只看到霍松看向我的眼睛,很温柔,像是在安抚我。
我流下了到医院后的第一滴眼泪。
在到了医院看到霍松被推进手术室后我的眼泪突然停住了,我看着那盏提示着我霍松就在里面灯只觉得脑袋空白到连一滴泪水都没有。
直到现在,时隔几个小时候再次看到他,那些泪水仿佛又在我的大脑里出现了。
为什么?为什么被安抚的是我?
这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在网上搜索那个当初令我觉得生涩难懂的词语,在看了很久之后,我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你拿什么保护他?你还说他为什么不看看呢,要是你的话,你会怎样呢?
我甚至敬佩他的勇敢。
一把不知何时便会砍下的刀悬在心上,明天这个词,与他而言何其珍贵,而就算是有明天,那个明天也是生不如死的明天。
现在,他迎来了这样的明天。
霍松住了一个月的院,这一个月霍松最初不能说话不能动,渐渐得才好转了些。
我每天都在病房里的简易床上住,照顾他的吃喝拉撒,白阿姨只在最初的几天留在医院后她就继续去工作了。
白阿姨似乎并没有怪我,在霍松出院后她还是让我继续留在霍松身边,只是现在的霍松连手脚正常行动都很难维持了,只能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去活动。
医生说了,一定要多锻炼多动,要进行按摩,我便承担起为他按摩的责任。
白阿姨给他请了一个保姆,每天早上的时候过来,晚上等白阿姨回家后保姆再离去。
保姆是位五十多岁的奶奶,姓王,做饭没有霍松做的好吃,但人很热情善谈,常常拿我打趣说我长得这么俊有没有女孩子追,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