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这个狗东西大庭广众之下叫我小名!”
Sao货。
谢镜眨了眨眼。
欠cao。
谢瑞祺脸上的字扭曲变化,成了新的字。
他闭了闭眼,几声诡异的低笑从喉咙里钻了出来,再睁开眼,眼中正好映出自己可爱的弟弟,嚣张却戒备的神情。
将头凑近谢瑞祺的耳边,他竟然清晰的看到了那块皮肤上细小的毫毛像受了刺激一般颤栗了起来。
这幅图景令他的心情愉悦多了,但还不足以叫他忘了这人刚才的蔑称。
“狗东西?那你是什么?”谢镜的头微偏,对上了谢瑞祺紧张的双眼,他浓密乌黑的睫毛抖的像寒风中的蝴蝶翅膀,可笑又可怜:“被狗日的,是吗?”
这话像一柄利剑戳穿了谢瑞祺跋扈的伪装,他紧张的看了看四周,低声请求:“别,别说了……这里这么多人……”
“你知道该怎么做。”
“……对、对不起。”
可怜,谢镜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心想,真是个傻子,以为这就完事了吗。
“不许耍滑头。”
谢瑞祺知道他的意思,他安静却艰难的喘着气,脸上的表情仿佛是正在承受奇耻大辱——确实也是,如果非要被强迫说出口的话。
“……哥哥……对不起。”
细若蚊吟的两个字极大地取悦了谢镜,他伸出苍白的手握住谢瑞祺的后颈,五根冰凉的手指像尸爪一样细细摩挲这那块温热柔嫩的皮肤。
谢瑞祺仿佛被仇人扼住了心脏,一动不敢动。
“呵,”谢镜低笑,弟弟脸上的黑字已经全部消失了,正如他心中所想。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