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的一声被甩上,梁城一时又生气又想笑。他也下了床,近了浴室,隔了至少有半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之后就给助理打了电话:“××酒店,跟他们老板沟通一下,润滑剂过期了怎么处理。”
这事儿吧,就是一个乌龙。他没想耍路易,也不是龟毛到只认死一个牌子,可这润滑油有问题,幸好他发现的早,不让现在恐怕该进医院了。
乌龙事件第二天便彻查清楚了,酒店的某个清洁员,打扫的时候把没用过的润滑剂顺带收进垃圾桶了。
本来这没啥,一点小失误,只要她不说,酒店自然有人重新配备。但这个清洁员胆子小见识浅,立时慌了,又脸皮薄,找了个小药店买了一支,结果出事儿了。
酒店老板诚惶诚恐的给梁城道了歉,梁城也不想把这丢人的事儿闹大,最后收了一张金卡便了了。
所以路易并不知道这乌龙,一直以为是梁城耍他。
而梁城,他对与这个便宜老公的床上和谐生活彻底失望,再也没和路易约过炮。当然,这是后话。
路易开着车窗一路吹着冷风回到家,欲.望消退的无影无踪。
洗了个热水澡,路易拨通了容毓的电话:“容姐,帮我找个电影拍。”
和容毓确定了哪部电影之后,路骏的电话也过来了:“今天中秋。”
“知道了,哥,我马上回去。”说好了的,中午到梁家,晚上回路家。
不得已,路易得像刚刚耍了自己的男人求助:“梁城,按照合约,你要和我一起回一趟路家。”
“行。”梁城那边语调轻松:“那就路家会合,我两个小时之内会赶过去。”
路家的氛围明显要和谐许多,不,是十分的和谐。
基本上可以理解为,路父路母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路骏看他像是看扶不上墙的烂泥。
烂泥路易表示:我想上墙了吗?谁让你扶了!
自然,这话是在肚子里呐喊的。
后来梁城到了,局面演变成了,路母拉着路易嘘寒问暖,路骏和梁城讨论商业上的事情,路父被冷落了。
吃饭的时候,路易又被路骏耳提面命了一番,叫他好好跟梁城学学。
路易有些憋气:“他是开公司的,我是当演员的,有什么可学的?”
“首先沉稳这一项,你就该好好和梁城学学。”路骏在谈判桌上和梁城对上过,彼此的实力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