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就是了。
林业熙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又低了几分：“是不是怕军训结束？”
“是不是怕我走？”
“是不是舍不得我？”
“是不是想继续腻歪我？”
白子昂在他一声声轻而低的问话中低下头去，最后爆发似的吼了一声：“滚！”
林业熙停下话来，顿了半晌盯着白子昂说：“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有，可有了，一箩筐一箩筐的！”白子昂突然提高声音，凶狠得跟头小狮子似的，“我真想跟你从祖上十八代开始聊，一直聊到死！行不行行不行？！”
白子昂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四周原本工作的人都忍不住看向这边，见小白情绪激动得不行，还以为他要跟林业熙动手，一个个都急着往这边跑，省得林业熙先下手把小白打了。
结果林业熙突然扬了下嘴角，低低地问：“就是想入我祖坟的意思吗？”
第20章二十个小甜饼
军训汇演圆满结束，新生们欢呼着三五去聚餐吃饭，学生会的众人也约着去聚餐喝酒唱个歌，宣传部的人从结束后就闹闹哄哄地推着部里的颜值担当方术容和白子昂往订好的酒店去，方术容一边谦虚一边耍帅，白子昂实在没兴致听他们闲扯，但为了不扫众人的兴，还是勉强笑着应和着。
自从昨天被林业熙不清不楚地调戏了之后，白子昂的情绪越发低迷，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差得一批，随便拉出个人来就比他强。
他其实挺恍惚的，军训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和林业熙相处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白子昂游魂般地跟在队伍后面，满身满心都是林业熙，他还从来没体会过这种严重的患得患失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难受得有点想哭。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伙放开了笑闹，不少人壮着胆子灌白子昂酒，白子昂来者不拒，给啤酒喝啤酒，给红酒喝红酒，最后或许是被酒精迷了神智，也跟着大家喝了起来，起劲地聊着天，不一会儿就昏天黑地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一群醉醺醺的人吃饱饭又去KTV唱歌，包间里灯光昏暗，气氛暧昧，白子昂半瘫在沙发上，咧着嘴瞎笑，林业熙那张脸兜兜转转又飘回到他思绪里，于是小白笑着笑着就捂住了脸，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红了的眼。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