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我已经尽力,但还是搞砸不少,所以这也不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这些年的妥协,说实话,我并不认为现在的我对你还有什么吸引力。
昨晚你我也都明白。
对不起。
有伴的话,你还是收拾离开吧。”
祝柏舟不掩诧异,随后像是心情非常好似的,“倒真是新鲜。”
“帮我拿下衣服。”
殷华开门,从卧室到客厅一件件收拾,伴有斑斑污渍破损。心想着衣橱里还有干净未穿的,直接送出去也不可惜。
掉下两板药。
殷华拾起,看见是氟伏沙明。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屋里那人也不催促。
水声,走动声,祝柏舟洗完澡穿着浴衣来到客厅,在殷华身边坐下,将他捏得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药塞进风衣的内层口袋中。
把殷华箍在夹角的小空间,祝柏舟的手下伸,停在腰和臀部的交接,“疼不疼。“
祝柏舟开始吻他,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只是被钳制的姿势无处发力,只能上下挣扎。两只手被勒在腰后,与骇人的握力对峙,手腕的皮肤扭扯撕裂。
似乎是被这种疼痛提醒,殷华的腿迅速弯曲往左狠劈。
预料不及,祝柏舟跌在旁边的茶几。